“你不要慌,只要樊先生还在湖阳境内,我定能把他救回!”张淼安慰道。
命张澈带着全体同学学习,张淼命人叫来邓屠。
“少都督,什么事?”邓屠一脸汗水的来了,他刚刚和乡兵们训练结束,又上了工地修筑城墙。
自从加入了乡兵后,邓屠便不再称呼阿淼,而是改称张淼少都督,张淼多次让他不要这样,邓屠却是不听,只能听之任之了。
“邓仲父,你只参加训练也就是了,如何做修城这样的活计?”张淼说道。
邓屠摆了摆手:“少都督你有所不知,军师说了,为将者必须和手下同甘共苦,这样上战场后才能如臂指使。”
张淼摇了摇头:“好吧,只要仲父你高兴就好。对了,这次请仲父来是有事情请你帮忙。”
然后便把事情的经过说了。
邓屠皱起了眉:“那樊阿不过是一个医生,身上并无油水,贼人何至于绑他?莫非是贼人中有人病了,抓他去医治?”
张淼道:“可能吧,不过还有可能是寻仇。”
“寻仇?他樊阿不过是一外地人,刚来邓邑没有几日,怎么会有仇家?”邓屠问道。
张淼笑道:“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怎么没仇人?”
“恩公,您是说是那广济堂蒋翀找人干的?”李臣顿时睁大了眼睛。
张淼微笑道:“也许吧,也可能是邓仲父所说,贼人抓他为了治病,也不一定。仲父,你是邓邑的地头蛇,关系最广,能不能想想办法,看该怎么样救出樊阿?”
邓屠冷笑道:“蒋翀那厮平日里最为贪婪,恨不能把找他瞧病的病人抽筋刮髓,要说是他干的我一点也不奇怪。”
张淼一摆手:“既然如此,麻烦仲父和我去一趟邓邑,先确定是不是蒋翀动的手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