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乔醉心里发毛,脸上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我没话和您说啊,小舅舅,怎么了?”
“没话?”顾君逐挑眉看他,“前几天我还在心里告诫自己,我一定要对你好一些,让你爸妈安心,可人果然是不能立flag的,只要立了就会倒,我不在心里下决心,咱们两个还能相安无事,我下决心对你好一些,你就立刻给我点颜色看看。”
“啊?”乔醉惊呆,又是摆手又是摇头,“小舅舅,您就别和我开玩笑了,我哪敢给您颜色看?”
顾君逐盯着他,淡淡问:“你真没什么和我说的?”
乔醉:“……”
看他小舅舅这副样子,他已经明白了,他小舅舅肯定是抓住他的“罪证”了,他小舅舅这是在等他坦白从宽呢。
可是,这段时间,他不能对他小舅舅说的事太多了,他没办法坦白。
万一他自己坦白的事和他小舅舅知道的事不是同一件,他不是自己找死吗?
他只能插科打诨,希望可以蒙混过关,“小舅舅,我最近一心一意在弄您送我的那个山头,打算早日弄好,早日营业,我勤勤恳恳,兢兢业业,只要一有时间就待在山上,已经很长时间没出去鬼混了,我发誓!”
“呵……”顾君逐轻笑了声,“跪下!”
“……”乔醉牙疼:“小舅舅,咱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