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镜醒只是用眼角的余光看了岳崖儿一眼,就深深的低下了头。
他又高又胖,像座小山一样,而岳崖儿清丽漂亮,只是穿着简单的白衬衣,牛仔裤,身上散发的书卷气,却让她有种莫名的魅力,让人一看,就联想到“女神”两个字。
和这样的女孩子面对面站着,他更加自卑,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起来。
他这么丑。
他不想让人看到他这样丑陋的样子。
“请坐,”岳崖儿看着贺镜醒说:“把右手伸出来,我给你号脉。”
乐渝州拉着贺镜醒坐下,贺镜醒垂着脑袋,把右手伸了出来。
岳崖儿依次把他右手和左手的脉搏都号过了,看向乐渝州,“有检查的单据吗?”
“有!”贺镜醒连忙把手中的袋子双手递给岳崖儿。
他这几天胸闷,憋气,还晕厥了几次,家庭医生让他去医院做了一次全身检查。
可是,和以前很多次一样,他除了几乎所有胖子都有的三高之类的毛病,其他的,根本检查不出什么。
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