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树苗儿已经睡了。

叶星北让谢云临带程凤素去客房，她和顾君逐去了小树苗儿的房间看小树苗儿。

小树苗儿睡的香喷喷的。

睡着了，小脸儿上还挂着隐隐的笑，小脚丫搭在凌越的肚子上，睡的四仰八叉的，特别霸道。

顾君逐低头亲亲他，把他搬到他的小枕头上，给他盖好毯子。

小家伙儿睡的一无所觉，一点叶星北歪头看她：“素素姐姐，她姑姑不会真记恨你吧？”

叶星北知道她和原家断绝关系了，直接称呼她亲妈为聂玉珊的姑姑。

“不好说，”程凤素勾唇浅笑，“毕竟，异于常人的脑回路，咱们普通人哪里猜的到？”

“也对，”叶星北叹息：“就像我们永远也搞不懂，有些生活不如意，想报复社会的人，为什么不去找他们的仇人报仇，而是去伤害和他们无冤无仇的天真可爱的孩子一样，神经病的世界，我们正常人是无法理解的。”

“不过无所谓！只要我们自己足够强大，不管是神经病还是精神病，都拿我们无可奈何，”程凤素歪头看着她，洒然一笑，“他强由他强，清风照山岗，他横由他横，明月照大江，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

叶星北被她逗的大笑，轻轻推她一下，“这都什么呀？素素姐姐，你太促狭了！”

程凤素唇角高高上挑，“你不觉得意境很好吗？”

叶星北想了想，笑着点头，“好吧，还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