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榕被夏小荷那轻蔑又挑衅的一眼瞥的脸皮直抽,血压蹭蹭往上升,羞耻感撑的他的脑袋都快爆掉了,他却一声都没敢吭。

夏小荷步伐很快,清亮的声音随风传来:“崖儿姐,你说的没错,他就是个恃强凌弱,仗势欺人的小人!他没接小驰哥电话的时候,拽的跟二五八万,接了小驰哥的电话,顿时安静如鸡了,真不要脸!”

小人!

安静如鸡。

真不要脸!

一句又一句评价,像是一把又一把钢刀,刮的聂榕面皮生疼。

他母亲骤然去世,他因为伤心,昨晚一夜没睡,原本血“你……”聂榕一张脸青一阵红一阵,羞耻的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任谁都知道,他要说话算话,岳崖儿不给他侄女道歉,他就不放岳崖儿走,才是最有面子的。

可他怎么敢?

顾驰态度不好,话却是没错的。

岳崖儿是来给原仲看病的,人家又不是犯人,人家想走,凭什么不让人家走?

强行扣押人家,可不就是绑架?

如果岳崖儿是个普通人也就算了,别说她不敢报警,就算真报警,一个普通人也翻不出什么风浪来。

可有顾家撑腰就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