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真是当局者迷,”顾君逐轻笑摇头:“你妻子不孕不是他害的,那你妻子久病不愈,是不是他害的?他和你们住在一起,换一下你妻子吃的药,又或者在你妻子使用的东西里,放些可以让你妻子不孕的东西,你妻子的不孕症,岂不就永远治不好了?”
任清平愣了下,紧接着一阵凉气猛的从脚底升到了心窝。
如果顾君逐说的是真的,那他枉为人夫!
他猛的扭头,看向任丛召。
任丛召惊恐的瞪大眼睛,拼命摇头:“干爸,你相信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也没有害过干妈,我没有……我没有……”
顾君逐悠悠然说:“我始终认为,孩子生下来,就是一张白纸,孩任清平的瞳孔骤然紧缩了下。
初犯还是惯犯?
不。
不可能是惯犯!
任丛召这是第一次打伤可以为他妻子治病的医生。
他妻子因为婚后多年不孕,他妈才把任丛召接到他们家来。
他妻子不孕,在任丛召来任家之前,和任丛召应该没关系。
想到这里,他脸色缓和了些,“应该不是惯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