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狠狠唾了一声:“好好的温家大少爷不做,非要跑去给顾家的五少爷当狗,抱大腿没他抱的那么难看的,和他姑姑一样,都是自甘下贱的货色!”
“顾家的五少爷?”戚才学只觉得双腿一软,颤抖着声音问:“是……是顾、顾君逐?”
“没错,就是他!”孙冬淑恨恨说:“就算顾君逐地位尊贵,可温崇怎么说也是温家唯一的继承人,放着好好的主子不做,非要去给顾君逐当奴才,自甘堕|落!”
戚才学耳边“嗡嗡”作响。
他根本听不到孙冬淑辱骂温崇的话。
他满脑子只有一句话:他爸妈得罪了顾君逐!
居然得罪了顾老如今唯一的儿子,顾君逐!
这不是找死吗?
眼看戚家大厦将倾,他着急了一天,原本就难受的厉害,此刻他忽然头晕目眩,身体距离摇晃了下。
“才学!”孙冬淑惊叫了一声,扑过去扶住他,“才学,你怎么了?”
戚才学缓了好一会儿,眼前的金星才散去。
他用力甩开孙冬淑的手,怒吼道:“我怎么了?我怎么了?!你说我怎么了?你们得罪谁不行,你们为什么要去得罪顾家的五少爷?你、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