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少……”

温远山着急的喊了几声,拔腿追过去,被司家的保镖伸手拦住。

被司家的保镖拦着,他过不去,只能眼睁睁看着司诺的背影远去。

温远山心急如焚,满脸愁云,问温崇:“阿崇,难道你就不能再想想办法?”

“爸,您也看到司少是什么态度了,我能有什么办法?”温崇说:“爸,您应该也知道,像司家那种百年世家,最在乎的就温远山自己也算出身不凡,可在司诺这样一个晚辈面前,却生生有种矮了一头的感觉。

自惭形秽。

温远山无意识的后退了几步,只觉得被司诺的气场压得透不过气。

他有种想要落荒而逃的冲动。

但为人父、为人夫的责任,促使着他硬着头皮,继续求情:“司少,暖暖年纪还小,她什么都不懂,她根本不懂那些药是做什么用的,她妈让她买,她就去买了,不知者无罪……她刚订了亲,马上就要结婚了,出了这种事,怕是要影响她的婚姻大事,毁了她的一辈子,司少……”

他咬了咬牙,看着司诺,深深鞠下躬去:“求司少看在茶茶的份上,饶过暖暖和她妈妈这一次,我永远都会感激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