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的警察甩开他的手,“抱歉,我们公事公办。”

他推开卢忠堂,上车关门。

警车疾驰而去。

卢忠堂追了几步,腿脚一软,摔倒在地。

他眼睁睁看着警车绝尘而去,驶出了很远,他仿佛还能听到卢雅馨凄厉的哭求声。

他抹了把不知道什么时候流出眼眶的泪,挣扎着爬起来,冲回客厅,指着景安柔的鼻子愤怒的吼:“景安柔,你怎么能这么恶毒?那是我女儿!我亲生女儿!她怀着孩子,你怎么能把她送进监狱?你是蛇蝎心肠吗?景安柔,是我看错了你!当初我瞎了眼,我才怎么会这样?

为什么在她最需要景安柔妥协退让的时候,景安柔反倒硬气起来了?

她不能这样!

她这样,她这辈子会被她毁了的!

她心里恨死了景安柔,恨死了她的一反常态,恨死了她的不肯妥协。

可她不管怎么恨、她除了哭叫哀求,她什么都做不了。

不管她怎么乞求、挣扎、唾骂,她最重要是被警察推上了警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