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只看脸,不看手,不知情的人说不定会以为骨头裂了的人是迟展。
看着迟展心疼的不知如何是好的神情,她忽然觉得心里很暖。
她想要的,其实很简单。
她并不需要她的男人多尊贵、多有钱、多有能力,她只需要她的男人心里全心全意装着一个她就可以了。
能疼她、爱她、保护她、纵容她,别让她生气、别让她受委屈。
她的前二十年,过的太苦了。
以后的日子,她不想再为了谁委屈自己。
她只想潇洒肆意的活。
如果哪个男人能做到这一点,她甚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现在再说什么不用签财产协议、不用赔礼道歉,不嫌太晚了吗?
他想到那个小心翼翼扶着岳崖儿,满眼心疼的男人,痛苦的捂住了脸。
“沛陵,你还等什么?你快去啊!”王母着急的催促:“你快让她来给我治病,我头疼的真的快死了,王沛陵!你聋了吗?”
“好!我去!我去!”王沛陵松开手,努力把眼中的泪水眨掉,“我去还不行吗?”
他用力抹了把眼睛,转身大步朝病房外走去。
看着王沛陵大步离开的背影,王母痛苦的瘫倒在床上,满眼的惊惧惶恐。
如果岳崖儿不肯原谅她和她儿子怎么办?
如果她不肯来给她治病怎么办?
她真的不想再这样疼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