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着保证书,匆匆站起身,“记住你的保证!如果再让我看到你纠缠我儿子,我就让人打断你的腿!”
丢下一句狠话,她匆匆离去。
上了车,她头疼的更加厉害,捂着脑袋在车后座上打滚儿。
司机担心的从后视镜里看她:“夫人,您没事吧?”
王母捂着脑袋,痛苦的喘|息着说:“去医院……现在,马上!”
司机知道,她口中所说的医院,就是他们可岳崖儿越是这样,她越是生气。
她想看到岳崖儿卑微可怜乞求她的模样,想看到岳崖儿害怕惶恐,流着泪哀求的模样,唯独不想看到的,就是岳崖儿这样从容淡定,仿佛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的模样。
什么都不放在心上,就说明也没把她儿子放在心上。
可她儿子却死心塌地认准了岳崖儿,非岳崖儿不娶。
作为一个母亲,她怎能不生气?
岳崖儿很快就把保证书写好了,签上自己的大名,还取出口红,涂红了指腹,在名字上按下一个鲜红的手印,可以说是非常贴心了。
可她越贴心,王母就越觉得一口老血堵在胸口,上不来,下不去,脑袋又一扎一扎的疼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