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君逐点头,“当然。”
不然他怎么可能那么痛快的给出交换条件。
他迟迟不做任何回应,就是逼余画做出过激的反应。
如果余画只是抱着孩子在楼顶上坐着,还不足以判她有罪。
当宁淮景给他打电话告诉她,余画用只不过有时来他这里,想给他个惊喜,故意不敲而已。
顾君逐按下内线:“一杯草莓汁。”
叶星北走过去,趴在他的办公桌上,“我听小驰说,警方找你了,你同意帮余画和那个渣男离婚,然后帮她还债,还要帮她爸妈在山清水秀的地方买房子?”
“对,”顾君逐说:“阿景亲自打的电话,总要给他个面子,余画死了,我们是无所谓,但她带着女儿,万一那个孩子有事,处理这件事的警察得被喷死。”
“余画可真狠,”叶星北鄙视她,“那可是她亲生女儿,她真舍得!”
“她根本没想死,也没想害死她女儿,”顾君逐说:“她女儿只是她威胁余墨的筹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