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初有多得意,现在就有多绝望。
早知道余墨现在这么有出息,当初她一定不做那么绝。
她心里总想着,不管她对余墨做什么,余墨都是她十月怀胎生下来的亲儿子,不管何时何地,余墨都得听她的,赡养她。
更何况,指控余墨的是余画,不是她,余墨绝不会对她怎样。
也正是因为她这样有恃无恐的想着,才会毫无保留的把所有的财产都给她女儿女婿填了窟窿。
反正她儿子有本事,是顾氏的副总裁,她一无所有了,不就能名正言顺去让余墨养了吗?
到时候,说不定她还能跟着余墨一起住大别墅,被司机佣人伺候,可比她住在女婿的小洋楼里更要享福。
她怎么也没想到,余墨能做的那么绝。
他不帮余画也就算了,竟然连亲生父母都不要了。
一个月给他们五千块钱的赡养费就完了?
五千块钱够做什么的?
连十分之一的高利贷利息都不够!
她恨死了余墨,恨的五脏六腑都像是被什么东西给搅烂了,难受的生不如死,可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她捂着胸口,身体一阵痉挛,瘫倒在座位上。
看守她的警察连忙给她急救,对开车的喊:“快,犯人犯病了,去医院。”
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