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星北点头，“对。”

“我没和她发生争执，”风翌说：“那天我回家，走到台阶上时，刚好遇到谭嘉琪，谭嘉琪忽然质问我，为什么在外面败坏她的名声，我莫名奇妙，我说我没有，她说她都知道了，外面有人传我和她之间有染，我问她是谁，她忽然就打了我一个耳光，还过来推我，她怀着孕，我没还手，可她推我的时候，大概是反作用力，我身体没动，她反而倒退了几步，摔下了台阶……”

然后，谭嘉琪的孩子流产了。

他养母死了。

他成了害死养母的罪魁祸首，每天活在自责和悔恨当中，生不如死。

“我知道了，”叶星北轻轻点头：“谭嘉琪摔下台阶是故意的，她故意流掉腹中的孩子，然后引你们妈妈去医院探望她，然后张珊珊在谭嘉琪的病房里扮鬼，你们妈妈开门走进病房，张珊珊忽然跳出来恐吓你们妈妈，你们妈妈受了巨大惊吓，心脏病发作去世了。”

风羽裳目瞪口呆。

许久之后，她才回过神，再没有往日冰冷高傲的样子，唇瓣颤抖，脸色惨白：“你、你们说什么？”

“我知道这很难接受，”叶星北说：“但我们有证据。”

她没让风羽裳看医院的监控，而是直接把顾沙和张珊珊见面的视频播放给风羽裳看。

视频里，顾沙把整件事情的经过描述的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