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病号,要辛苦老婆伺候,他听老婆的。
顾君逐喝完粥,又出了一身的汗。
叶星北又让他量了量体温。
三十七度五。
叶星北又松了口气,但也没彻底放心。
司徒锦瑟这几天反反复复的高烧,用了药就降下来,药效过了就升上去,折折腾腾好几天了,一直没彻底痊愈。
她担心顾君逐也会那样。
不过好在流感到底不是什么疑难杂症,熬过一段时间就好了。
让叶星北最欣慰的是,顾君逐的后背没再像昨晚似的那么疼。
他后背的疼找不到原因,没有有针对性的办法,疼起来看上去像是会要他的命,那才是最可怕的。
顾君逐自己也很知足。
流感的难受与后背的疼痛比起来,就像毛毛雨和瓢泼大雨的差别。
他背上的旧伤已经犯过很多次,头一次缓解的这么快。
他忍不住问叶星北:“教你按摩的那个老中医有什么来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