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君逐挑眉看她:“什么好吧?”
叶星北:“……我是想说,你辈分真大!”
“客气客气,”顾君逐慵懒的笑,“让你跟着沾光了,不用太感激我!”
叶星北:“……”
她并不想沾这种光好吗?
不过看顾君逐又恢复往日那种慵懒散漫的样子,刚刚身上的沉郁落寞仿佛是她的错觉,她松了口气。
她还是比较习惯这货吊儿郎当没正经的样子,不喜欢看他凝重深沉的样子。
她想了想:“他什么时候到?是住在我们家吗?”
“什么时候到看他心情,没个准时间,”顾君逐说:“是住我们家,我爸让我看他明明神情平静,叶星北却偏偏感受到了不甘、落寞。
她想安慰几句,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军队对于顾君逐的意义,大概就像音乐对于她的意义。
要是有天有人告诉她,她再也不能弹琴唱歌、作词作曲了,她肯定觉得天都灰了。
日子不至于过不下去,但原本色彩斑斓的世界,会变成灰白色。
她很同情顾君逐,可她什么都做不了。
忽然,她想到一个问题:“你外甥多大?”
这货才二十多岁,就有个特种兵王的外甥。
他外甥到底多大?
顾君逐回神,“和我同岁,生日比我小两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