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前总奇怪，他和妻子都是聪慧能干的人，生出的项杰超怎么那么平庸。

现在他知道了，那是因为，项杰超不是他和妻子的种。

小越才像是流着他血脉的人，不管是品性还是智慧，都像极了他和他的妻子。

看着项老爷子脸上慈爱骄傲的笑容，谢文楠是崩溃的。

项老爷子有多重视凌越，她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

可项老爷子越重视凌越，她就越后悔，越加的生不如死。

唾手可得的荣华富贵，被她亲手葬送。

同时被葬送听凌方舟叫他爸，项老爷子浑身不舒服。

他张了张嘴，想说凌方舟没资格这样叫他。

可话到嘴边，他又咽了回去。

凌方舟是他女儿的合法丈夫，凌方舟叫他爸，合情合理。

而且，凌方舟叫他爸的时候，他有种奇异的感受。

觉得就好像，凌方舟那一声“爸”，是他女儿来过这个世上的证明。

虽然他没能见女儿一面，可她为他留下一个女婿，一个优秀出色的外孙。

这样想着，训斥凌方舟的话也就说不出口了。

左右不过一个称呼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