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经恨过。

恨帝莘，恨夜北溟夫妻，恨冥神。

那些年，他也是靠着这些所谓的恨意，不断强大。

可这一切所谓的恨，

加难以捉摸。

“如你所愿，你儿子，你可以带走了，不过，他立下了红月誓言，一旦我红月女皇苏醒，他依旧会受到女皇的掌控。你救回去的，不过是一具傀儡罢了。即便如此，你还要救他回去？”

慕容老方仙睨了眼奚九夜。

他一抬手。

树藤迅速收入奚星落的体内。

那些怨念光影也随之消失的无影无踪。

奚九夜是个聪明人，可惜了，不能为红月女皇所用。

“若是真有那一天，我宁可亲手杀了他。”

奚九夜沉声说道。

“若是，他日你眼前的人，换成了是叶凌月，你的答案会否还一样？”

慕容老方仙笑了笑。

“那一天，永远不会到来。”

奚九夜斩钉截铁道。

叶凌月，从不会将希望寄托于他人。

况且，叶凌月身旁有道君冰心，有冥日夫妇，还有那些保护她的人，她不会孤军奋战。

想到了这里，奚九夜苦涩一笑，比起来，他可真是孤家寡人啊。

“还有，太阴圣女也在你们手中？”

奚九夜眸光一沉。

他大抵已经猜到了，那扇木门有些问题。

“你居然只担心太阴圣女，我以为，你会先问叶凌月的下落。”

慕容老方仙奇道。

“她不在你们手里。”

奚九夜摇摇头。

“你怎么知道？”

慕容老方仙纳闷道。

“否则，你会用她来威胁我。你这种人，最懂得拿捏人的短处，再说了，你也奈何不了道君冰心。”

奚九夜一句话，就把慕容老方仙给堵得哑口无言。

慕容老方仙竟无言以对。

“太阴圣女刚离开不久，她和你一样，交出了一样让我满意的东西。不过下一次，你们就未必有那么好运了。”

慕容老方仙沉声道。

“没有下次，再见面时，我会亲手杀了你。”

奚九夜说罢，搀起了奚星落。

父子俩也一并消失了。

“啧，可惜了。”

慕容老方仙看着奚九夜的背影，摇了摇头。

他看看手中的昆仑秘藏图。

虽然没有成功招揽奚九夜为怨神，可是得了昆仑秘藏图，也算是额外的收获。

那可是昆仑秘藏图……昆仑女皇身后物，还真是诱惑人啊。

只因为，慕容老方仙知道，昆仑女皇的身后物中，还有无数的神殿。加难以捉摸。

“如你所愿，你儿子，你可以带走了，不过，他立下了红月誓言，一旦我红月女皇苏醒，他依旧会受到女皇的掌控。你救回去的，不过是一具傀儡罢了。即便如此，你还要救他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