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连她的亲生儿子和女儿，都相继为了叶凌月背叛自己。

恨意，滔天的恨意，几欲吞没了兰楚楚的理智。

望着歇斯底里的兰楚楚，叶凌月没有理会她。

在叶凌月眼中，如今的兰楚楚看上去，和一条疯狗没什么两样。

叶凌月看向了叶喃思。

从囚天出手帮忙，到叶喃思施展巫力后，叶喃思都很沉默，她站在一旁，眼眸有些暗淡，似想说什么，可又不敢说。

“干得不错。”

叶凌月笑着说道。

“你不怪我？我……使用了黑暗的力量。“

叶喃思眼底，还有几分忐忑，更多的是试探。

她隐瞒了自己拥有巫力的事。

最初发现自己拥有巫力时，叶喃思还有担心，她怕巫力为人所不容，所以没敢透露。

“力量，是没有好坏之分的，人才有好坏之分。”

叶凌月对于叶喃思方才的表现，非常满意。

她可比兰楚楚，有能耐多了。

一学就会，一点就通，看样子，自己早前是严重低估了自己的这个徒弟。

叶凌月收过两个徒弟，大徒弟曾小雨更得她的喜爱，可是曾小雨如今下落不明。

至于叶喃思，她承认，自己对叶喃思一度很排斥。

若非是这一次浴火重生，叶凌月只怕也无法重新审视叶喃思。

如今想来，当初自己能接纳小怪物，比起来，叶喃思反倒算不了什么，甚至于，她如今的肉身，都与兰楚楚无关了。

“所以，我可以继续使用巫力？”

叶喃思的眼底，再度有了光芒。

“当然。”

叶凌月安抚性的揉了揉叶喃思的额头的碎发。

碎发落下，遮去了叶喃思脸上的铭文。

铭文一点点消退下去。

“这是个，非常努力的孩子。

她命苦，你以后，有机会好好照顾她。”

玉手毒尊当初告诉自己的那番话，让叶凌月心生感慨。

叶喃思脸上满是受宠若惊的表情，她最初浑身僵硬，可在叶凌月安慰的目光

寻找大长生印，想必会非常恼火。

“你们不能抓我，我是巫神的仆从，巫神大人不会放过你们的。”

兰楚楚想到了巫神，眼底再度有了得意之色。

巫神大人无所不在，他一定会发现，自己的奴仆已经不见了。

巫神大人会救她的！

“提起巫神，我倒是有一件事，得让你帮个忙了。”

叶凌月想起了什么，语气重了几分，尤其是是“帮个忙”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