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前,他们不是明明说,叶凌月考核失败了?
那几名铭师也是目瞪口呆。
这怎么可能,三个时辰,那女人是怎么完成考核的?
“我管你五级铭师不五级铭师,今晚,你们若是不交出人来,驿站里谁都别想离开。”
星河凤飞才懒得理会什么五级铭师。
她爷爷还是八级铭师呢。
放眼三十三天,除了极少数的人物,谁能与她爷爷媲美,更何况,星河家还有铭虫助阵。
“你!简直是欺人太甚。”
班会长气得不轻。
驿站里,苍芒工会的铭师们也是蠢蠢欲动。
两边的人马,谁也不肯相让,相互对持着。
“凌月,我们该怎么办?”
溪芸和叶凌月就隐身在暗处,看到星河凤飞迟迟不肯退去,舞悦又被她们所抓,溪芸也很是焦急。
“不急,星河凤飞看似强势,却也不敢先动手。班会长很是谨慎,想来也不会先动手,我们再等等。”
叶凌月心底暗骂。
帝莘这家伙,什么时候失踪不好,偏偏选在这时候不见了。
眼下,正是用到他的时候,可他偏偏就没了影。
叶凌月在暗,星河凤飞和班会长在明,就如叶凌月说的那样,长夜漫漫,两边谁也不肯先动手。
可就在街道的另一边,有几双眼睛,也正看向工会驿站。
“王,是苍芒工会和星河凤飞的人马杠上了。”
蛇人祭司和漠北王正站不远处的窗台旁,街对面的场景,他们看得一清二楚。
“星河老祖是个角色,只可惜,星河家也就只有他是个角色。”
漠北王神情冷漠,睨着两边的人马。
在他看来,星河凤飞和跳梁小丑没什么两样。
星河老祖,他老早就留意到了。
当初,他只身来到三十三天,连一个帮手都没有。
他一度也像是无极天的那些土著那样,居无定所,饱受欺凌。
其中,让他最是痛恨的就是星河老祖。
这片无极天,是当初叶凌月用了命保下来的。
在他看来,无极天若是真有仙皇,那人只能
”
蛇人大祭司留意到,漠北王的眼神变得很是冰冷。
王出现在这样的眼神时,往往意味着,他动了杀念。
“杀鸡焉用牛刀,星河老祖气数未尽,再缓缓。不过,苍芒工会居然冒着得罪星河老祖的风险,公然和星河家对抗,事情有些不对头,你去探探,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漠北王转身,懒得再去理会两方人马的对峙。
而就在各方势力胶着之时,帝莘又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