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也仅限于格桑古城外。
一旦进入了格桑古城,那就未必了。
再强,能强得过漠北巫族?
赵少门主和叶凌月倒是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可是谁让那女人是帝莘的心头好。
这阵子,有眼睛都看得出,帝莘对叶凌月很是优待,两人之间若是没有什么暧昧,打死赵少门主都不信。
帝莘那小子,早前出手教训自己,让自己丢尽了脸面。
“一个身无天力的废物,看帝莘能袒护你到几时。”
说罢,赵少门主扬长而去。
“凌月,你又何必和这种人计较,他就是头疯狗。”
溪芸摇摇头,她可不愿和赵少门主这种人为伍。
“溪芸,你没有发现赵松有些不对头?”
叶凌月看看凤菲郡主营帐的方向,再看看找到门主。
“他那人,就是那脾气,有什么不对头的?”
溪芸不置可否。
“他的天力波动有些特殊,另
不远处的营帐内,凤菲郡主衣衫破碎,袒露在被褥下的肌肤上满是暧昧的红点。
她红肿着双眼,方才经历的那一幕,对她而言就是一场噩梦。
她恨不得将赵少门主那个禽兽抽筋剥皮。
她怎么也想不通,原本实力和自己在伯仲之间的赵少门主为何能在一夜之间,成为五印强者。
她和纪琳琅根本无力反抗,她们若是呼救,赵少门主就会告诉表哥,她们勾结漠北巫族,相对苍芒皇朝不利。
进退两难的情况下,她和纪琳琅只能被糟蹋。
纪琳琅的情况也好不了多少,赵少门主侮辱了两女后,扬长而去,还威胁两女若是消息走露,两女只能是嫁给他为妾。
“都怪你,引了赵松这条饿狼,毁了,我们都毁了,我怎么有脸面去见帝莘大哥。”
凤菲郡主哭哭啼啼着。
纪琳琅呆坐在旁,她也衣衫不整,只是和寻死觅活的纪琳琅不同,纪琳琅被侮辱后,一直没有作声。
她眼神空洞,仿佛被抽了灵魂一样。
足足一刻钟后,纪琳琅才缓缓穿上了衣衫。
她一脸冷静,梳妆打扮,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
“哭有什么用,不想一辈子屈服于赵松的淫威之下,我们就得自救。”
被侮辱的一瞬,纪琳琅也想到了死。
只是她出身贫贱,和身娇肉贵的凤菲郡主不同,她知事已至此,若是不反抗,她就彻底沦为赵松的玩物。
她必须想法子摆脱这一切。
“自救?怎么自救,难道你有法子杀了赵松?我们俩加在一起都不是他的对手,除非我们将事情告诉太子表哥。”
凤菲郡主啜泣着。
她话还未说完,纪琳琅冲上前去,一把掐住了她的脖颈。
“闭嘴,今日什么事都没发生。你若是泄密,我就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