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靠近,根本无法触碰,云笙就穿堂而过。
“莲池,不愿意加入佛门的是我,得罪戒律佛的也是我,月儿集结十万地煞兵入侵诸神山,也都是为了我,有什么都冲着我来好了,放开我的女儿。”
可怜天下父母心,叶凌月是云笙怀胎十月生下的第一个孩子,她唯一的女儿,也是云笙最疼爱的孩子。
云笙也知
。”
叶凌月见了娘亲求莲池佛陀,心底怒火丛生。
娘亲是何等高傲之人,竟要和这一个人面兽心的家伙求情,叶凌月的愤怒可想而知。
“受不受得起,试试就知道了。”
他大笑几声,刑堂的刑架上,一柄柳叶大小的刑刀飞掠而起。
没有行刑者,刑堂里的一切刑具都听从“戒律佛”的操控。
叶凌月根本无法挣脱。
刀光一闪,叶凌月的衣上顿时多了一片血色,右手臂上,一片完好的血肉被削了下来。
叶凌月身子一震,咬紧了牙关,凌迟之痛,顿时席卷全身。
五百多年前,在陨神崖上的牢笼里,她也经受过同样的刑罚。
尽管已经过去五百多年,可那种痛楚之感,依旧是清晰可见。
“月儿!”
云笙心魂一震,那一刀仿佛就割在了她身上一般。
“娘亲,我不碍事,这痛不算什么。”
叶凌月强颜欢笑着。
不过是切肤之痛,比起来,当年身心俱痛的感觉比这可要糟多了。
“这不过是第一刀罢了,佛门凌迟之刑,共有九百九十九刀,刀刀不致命,刀刀见血肉,让人生不如死。本座倒是要看看,你还能嘴硬到何时。”
莲池佛陀双眼猩红,瞬念之间,又是数十刀。
数十刀下来,叶凌月的手臂上,顿时血肉模糊一片,已经隐隐可见白骨。
可想而知,若是真的九百九十九刀下来,叶凌月只怕已经成了一副骨架子了。
叶凌月愣是一声未吭。
云笙脸色惨白,这数十刀,不过瞬息之间,可是对于云笙而言,却犹如经历了一甲子那么长。
若非是亲眼所见,云笙真难以想象月儿当年到底是经历了怎样的磨难。“”
“莲池,放了我女儿……我答……”
云笙声音嘶哑。
“娘,你不能答应。我没事,不过是幻象罢了,我能经受得住。”
叶凌月惨白着脸,面上满是绝然之色。
这一切都是莲池佛陀的阴谋,他所做的一切,就是逼迫云笙就犯。
一旦踏入了佛门,娘亲就要和爹爹永远分开,这是。”
叶凌月见了娘亲求莲池佛陀,心底怒火丛生。
娘亲是何等高傲之人,竟要和这一个人面兽心的家伙求情,叶凌月的愤怒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