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前夜凌日和孙庆来找蚩印开会,夜凌日忽然离开,孙庆一人又不敢独闯蚩印的营帐,就找几个同僚切磋武技去了。
哪知没多
定想法子在这些家伙的膳食里加个几瓶泻药,拉他们个半身不遂。
“哎,你倒是转过身来让大伙儿看看啊,该不会是聋子吧?”
孙庆见那女子一直没反应,一步向前,就要去掰叶凌月的肩膀。
“住手!”
眼看孙庆的“爪子”就要探过来,叶凌月眉头一挑,准备教训下孙庆。
身后,一阵雷霆怒喝。
就见黑着脸的夜凌日冲了进来。
“夜将军,你怎么也来凑热闹了,我正和兄弟打赌呢,说是蚩印的两个女人,到底是妓营之花漂亮还是他‘金屋藏娇’的这位漂亮。”
孙庆也没留意到夜凌日异常的神态,不正经道。
叶凌月听到了夜凌日的声音,一颗脑袋垂得更低了。
一双小手死死地绞着衣服角。
“帝莘,你这家伙,还不回来,都快乱成一锅粥了。”
“你居然拿她和妓营之花比?谁许你这么说她的!”
孙庆不说还罢,这一说,夜凌日气得眼珠子都红了。
只是一个背影,他就认出了,那是阿姐!
他思念了多年,心心念着的阿姐。
这群熊崽子,居然敢把他最敬爱的阿姐和妓营之花相提并论。
还有那蚩印,居然把阿姐藏在营地里。
还让阿姐衣衫不整,被人误会。
他们俩……他们俩到底是什么关系?
夜凌日不敢在往下想,对蚩印的怒,对孙庆等人的火,全都凝聚在了拳间。
他拳风猎猎,正中孙庆的胸口。
孙庆冷不提防,被夜凌日一拳给掀翻在地,旁边的几名将军全都愣住了。
“夜将军,你这是干什么?属下等人不过是开个玩笑罢了。”
孙庆哀嚎着,摸了摸胸口,靠,一根骨头给打断了。
“她也是你们能开玩笑的?统统给我道歉!谁敢不道歉,我就打到你们道歉为止。”
夜凌日咬紧了牙关。
几名将军一愣,冲着孙庆挤眉弄眼了下,眼神间满是困惑。
这倒是怎么回事?
这女人不是蚩印的女人嘛,怎么说她几句,夜将军那么大火气。
难不成,这女人不是蚩印将军的女人,而是夜将军的心上人?
只是她会衣衫不整,出现在的蚩将军的营帐里,难不成……
乖乖,这信息太大,凭他们这么群四肢达,头定想法子在这些家伙的膳食里加个几瓶泻药,拉他们个半身不遂。
“哎,你倒是转过身来让大伙儿看看啊,该不会是聋子吧?”
孙庆见那女子一直没反应,一步向前,就要去掰叶凌月的肩膀。
“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