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屠天也留意到了叶凌月的视线,他扬了扬手中的血婴果。
这种欺骗女人的手段,任屠天一直用的乐此不疲。
内外院有不少女学员因为贪慕虚荣,都上了当,但事后,都会被任屠天始乱终弃,落了个敢怒不敢言的下场。
“任屠天,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不成,居然敢骚扰符箓分院的人!”
一声雷霆怒喝,宫惜从长生殿里走了出来,他恶狠狠地瞪了眼任屠天。
“我当是谁,原来是丧家犬宫惜,我就是要碰你们符箓分院的女学员,不仅要碰,还要大伙儿一起上。我就是要看看,你们符箓分院能把我怎么样!”
指指点点,任屠天何曾受过这样的待遇,气得七窍生烟,可偏不敢再造次,生怕惊动了东殿的关老。
“任少,这里人多,还是不要莽撞行事的好。”
于念之等人劝道。
任屠天看了眼手中的血婴果,想起了早前姐姐任萱说的那番话,他在心底暗道。
“宫惜,就让你再得意一阵子,待到我得了秘法,修炼有成时,第一个就先收拾了你。”
“死丫头,你给我记着,这笔账,我一定会记着。别以为有宫惜护着,你就可以安然无事,告诉你,那小子也不过是个内院的弃徒而已,连自身都难保。难怪我风姿姿都看上你,选择了李墨无。”
任屠天丢下了一番狠话,这才带着手下的那帮人,扬长而去。
宫学长是被内院赶出来的?
叶凌月和曾小雨都面露惊色,她们早前都没听说过这件事。
两人看看宫惜,现宫惜径自失神着,他的脸上,隐隐有痛苦之色,可很快,就被他掩饰了过去。
也不知是因为任屠天方才的那番话,还是他话里提起的那些人。
“宫学长?你还好吧?”
叶凌月轻声询问着。
看得出,宫学长也是个有故事的人,只是他若是不愿意说,她这个做学妹的也不好多问。
“我没事,只是很抱歉,血婴果的事有负所托,由于某些原因,任屠天手上的血婴果,我暂时没法子弄到手。”
宫惜回过了神来,将早前关老告知的那番话,告诉了两人。
“这件事,也不怪学长,更何况,那枚血婴果,我也不打算要。”
叶凌月耸耸肩,对于任屠天等人抢走了那枚血婴果表现的并不太在意,这让宫惜很意外。
“不是你说要血婴果?难道你又有了其他治疗小雨的腿的法子?”
“不,我还是要血婴果,只是不能要任屠天的那枚血婴果,他的有些问题,我的血婴果是要给小雨治疗腿用的,不能有半点问题,而任屠天的血婴果……”
叶凌月欲言又止,只是用隐晦的语气告诉宫惜,任屠天的那颗血婴果是有问题的。
方才叶凌月看了一眼任屠天的血婴果,那血婴果虽然色泽很鲜红。
可是叶凌月细细一看,现在血婴果的内指指点点,任屠天何曾受过这样的待遇,气得七窍生烟,可偏不敢再造次,生怕惊动了东殿的关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