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月，帝莘，你们来了。”

挽云师姐欣喜道。

唐天颂和唐凌波则是一脸的诧然，目光疑惑地落到了叶凌月的脸上。

眼前这女子，瑶鼻星目，皮肤白皙，容貌绝美，让人看了，都舍不得移开眼，她是凌月？

“哦，这是我的真容，早前因为某些缘故，我易容了。”

叶凌月才想起来，唐家的两人都没见过她的真貌，这才歉意地解释道。

“可是凌月，为何你和洪明月长得如此相像？”

唐凌波乍看之下，还真

月自然是不知道的。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些计较这些。”

叶凌月听着帝莘一脸护短的口吻，嗔了一句。

她快在人群里扫了一圈，现薄情和光子、秦小川都不在了。

她心底一沉，忙问道。

“他们三人呢？”

唐天颂等人脸色一黯，挽云师姐声音有几分哽咽。

“凌月，抱歉，我们有福所托，没能……秦小川牺牲了。”

叶凌月和帝莘同时一怔，尤其是帝莘，他胸口一阵阵闷，眼底迸射出了几缕戾光。

他在孤月海的那几年，除了洗妇儿一路陪伴，与他交情最深的就是四师兄秦小川。

就连帝莘最早学习的基础武学都是秦小川手把手教的，秦小川对他而言，亦师亦友，是地位不下于阎九的好兄弟。

可他……却死了。

“是谁，害死了小川师兄？”

“你们应该也看到了招魂符了，夕颜那女人狼子野心，用九千九百九十九缕魂魄炼化成符。大伙儿为了保命，彼此厮杀。小川为了保护光子，被九洲和金家代表队的十几人夹击。我们当时也分身乏术，更可恶的是，奚九夜突然排出两名手下出手，在最后，他亲自动手了，小川才……”

挽云师姐说不下去了。

“队长，都怪我们没用。”

其余队员也都红了眼，他们都恨自己无能为力，只能看着小川师兄被暗算。

“不，这事不怪你们。你们即便是出了手，也只是多牺牲几条性命而已。”

叶凌月摇了摇头。

奚九夜，我誓要杀你！

帝莘握紧了拳头，眼底，胸膛内，愤怒如海啸般疯狂咆哮。

“四哥的尸体在哪里，光子难道也没有法子救他？”

叶凌月听了，也是又悔又恨。

奚九夜分明已经进入了赤帝陵，若是她能在那时候拖住他，再或者是能更快地进入南幽帝陵，那小川师兄兴许不会死。

可她依旧存了一丝丝的希望，光子的医术那么高，一定会有法子的。

“光子他也没有法子，小川已经死了。”

挽云师姐的话，粉碎了叶凌月最后的一点侥幸心理。

四哥是真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