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为那他的呼吸有一丝丝的急促,脸上浮起了一抹尴尬。
想了想,紫堂宿还是停下了手来。
也不知他用了什么灵丹妙药,叶凌月身上的伤口在瞬息之间就恢复了。
只是她没有立刻苏醒过来,她的眉心紧蹙着,像是在做着什么噩梦,拳头还时不时挥动着,嘴里嘀咕着。
“妖路……小九……”
乱七八糟的话,不断地从她红嘟嘟的唇里迸出来。
紫堂宿忍不住伸出了手来,在她的眉心揉了揉,想将那几根小褶子揉平了。
只是好景不长,她的眉头又顽固地拧巴了起来。
欲生念,念生靥。
紫堂宿无奈着,指间忽是多了一片翠色的叶子,他将叶压在了唇下,清亮悠长的叶笛音,从他唇下流淌而过。
怀中,那人儿的眉宇间,渐渐松弛开。
那一日的清晨,整个河谷都沉浸在一片乐曲之中。
妖兽蛰伏,万籁俱寂。
手中沾满了妖兽血的猎妖者们,不由停下了手来。
他们茫然地听着乐声,不知不觉中泪流满面……
待到日正高空时,叶凌月被明晃晃的阳光照醒了。
她睁开了眼,看到的却是罗千澈独自一人。
意识有一刹那间的游离,叶凌月猛地想起了什么。
“罗千澈,怎么是你?三界鹰呢,对了你有没有看到我师父?”
她记得自己和青龙鳄对战时,明明看到了三界鹰,好像恍惚间还听到了师父惜字如金的声音。
三界鹰和师父紫形影不离,难道师父紫也到了古九洲?
叶凌月先是一阵窃喜,可是看了看四周,没有旁人,不知觉又有些沮丧。
“你说那头大鸟?它帮了你我之后,就离开了。不过它给你留了瓶丹药还有一张九洲卡。”
罗千澈撇开了脸,有些心虚地撒着谎。
原来那人是叶凌月的师父。
罗千澈被三界鹰拎出去在万米高空“遨游”了一番回来后,脸煞白煞白的。
那男人将叶凌月交还给了她,临走之前,只丢了一个眼神。
那眼神,罗千澈秒懂。
简单直白点讲,就是不该问的别问,不要说的别说。
老实话,叶凌月的这师傅真可怕。
前一刻还是阳光灿烂,下一刻就变成了冰冻三尺。
罗千澈可不敢忤逆他。
虽然罗千澈也不明白,师父来看徒弟那也就罢了,干嘛还要瞒着藏着?
叶凌月居然有个那么厉害的师父,她怎么不早讲。
不说其他,光是那头瞬息之间,就能飞行上万里,举鹏坤之利的神鹰就可见一斑。
太多的疑问,埋在心底,罗千澈也不敢多问。
只因为那
非但如此,这瓶能让伤口迅生肌活肤的丹药里的药草成分,竟都和早前的诛心草一样,出了既定的年份。
这些药草,竟和鸿蒙天里出产的灵草相差无几。
难道说,这世上除了她之外,还有人拥有鸿蒙天那样的洞天福地?
叶凌月翻看了下丹药瓶,按照古九洲大6的惯例,一般的丹药的丹内或者是瓶底,都会留有专门的印记。
在丹药瓶的下方,叶凌月看到了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