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凌月吃了一惊,这玩意,居然也被阎九收了,那樱长老……
也不知阎九用了什么法子,金盏涅台已经被抹除了樱长老的痕迹。
不过这也不奇怪,地下阎殿的兑换所里,有那么多灵器,不可能件件都来路名正言顺,想来地下阎殿有专门之法,洗除灵器上的精神烙印。
这倒也便宜了叶凌月,否则她只怕要费上不少功夫,才能将这件金盏涅台收为己用。
阎九离开后的几日里,由于北青女帝疯癫,皇宫一片混乱,凤莘每日都随着凤王夫妇一同进宫。
他告知叶凌月,阎九过几日,会将龙包包和小吱哟它们一起送过来,届时,众人会一起启程前去四方渡口。
叶凌月索性就专心研究起金盏涅台来。
只见一片金光闪动,金盏涅台如一朵盛夏的莲花,金色的花瓣颤动着,绽放开了。
金盏涅台的金光化成了一个牢笼,樱长老就被囚禁在里面。
看到了叶凌月时,樱长老赤目欲裂,眼神中,惊慌之
走了。”叶凌月耸耸肩。
樱长老是知道从律的,那是从家的独子,暗恋翩然多年,可雪翩然母女俩,都眼高于顶,她们都觉得,只有凤莘才能配得上雪翩然,却没想到,雪翩然成了这般模样后,最终接受她的,还是从律。
樱长老有些怅然,若是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也罢,至少,从律是个可以托付终生的人。
可樱长老旋即又回味起叶凌月方才话中带话的意思……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翩然比我好运?”她再不济,也是瑶池仙榭的长老,女儿变成了牲口,她难道连牲口都比不上。
叶凌月说这话,分明是动了杀心。
“就是我字面上的意思,雪翩然好歹有个从律对她不离不弃。至于你嘛,你方才口口声声说要长落大长老。你可知,听说他打算以混元宗长老的身份施压朝廷,救走陈拓父子俩,至于你,他一个字都没提起过。”叶凌月的话,让樱长老如坠深渊。
“不可能,长落他不会这么对我的,他对我有情。”樱长老歇斯底里着。
“咯咯,真好笑,你这老女人,还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就你那疯婆子般的模样,还喜欢死缠烂打,我要是男人,也巴不得一脚把你蹬开。”在旁围观的蝶魅,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用离魂换魄的邪术,想要夺取我们家主人的身子,毒计不成,反倒被囚。这件事,要是闹出去,瑶池仙榭第一个就会将你逐出师门。一个又麻烦又没有利用价值的女人,你那姘头,除非脑子被门板压了,才会想要救你。”
说罢,蝶魅呸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