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府的几人在远处看着,都是一脸的幸灾乐祸。
洪放目光深沉,也未上前阻拦。
哪知形势陡生了变化,一个人影,忽从暗处蹿了出来,就听得啪的一声,诸葛柔被人摔了出去,摔进了一旁的花坛了。
再看前方,聂风行就如一尊门神般,护在了叶凰玉的身前。
“娘!”洪明月和洪玉莹忙将诸葛柔搀了起来。
诸葛柔摔倒的花坛,长满了月季花藤,带刺的花藤,刮得她衣衫破烂了,鬓也乱了,连脸上都出了几道口子。
“聂风行,你打女人!”洪放看到了聂风行,也是火冒三丈。
“打女人怎么了,就准她打我的女人?洪放,我劝你把这只母狗带回去下,免得到处乱咬人,丢了洪府的脸。”聂风行横道。
聂风行可不是蓝应武,打人还要顾虑个老弱妇孺的。
他要打人,管他男人女人太监宫女,说穿了,聂风行自小就在宫中横习惯了,仗着外祖母是太后,舅舅是夏帝,他还真是谁都敢打。
今日的事,说来也是巧了,自打叶凰玉被关起来后。
。想她和你复婚,你死了这条心吧。”
“是不是做梦,可由不得你们说了算。叶凰玉,你只怕还忘记了这样东西。”洪放说着,取出了一页纸。
那页纸,由于年代久远的缘故,早已泛黄。
可上面“休书”两字,却刺疼了叶凰玉的眼。
休书,把她的记忆一下子拉回到了十四年前的那一个夜晚。
“这份休书,是当年,我给叶凰玉的。只可惜,她当时抱着孩子,把休书留下了。按照大周律例,休书只有交到了被休一方的手上,方可见效。这也就是意味着,这十四年来,叶凰玉和我的夫妻关系尚存,她如今还是有夫之妇,而你聂风行,只是个败坏伦常的第三者。”洪放恶毒的话,让叶凰玉的面色越来越惨淡。
当年,她悲痛欲绝,的确连休书都没收下,就抱着女儿去寻找城中求救。
“洪放,你当真是卑鄙无耻到了极点。”聂风行作势就欲抢会休书。
“聂将军,老夫以为,你也不想这封休书弄的冠武侯府,颜面尽失。天涯何处无芳草,聂将军还是慎重的好。”洪老侯爷忽然开了口,他身影如电掣般,拦住了聂风行。
“风行,我累了,还是先回去了。你……暂时不要再来见我了。”叶凰玉怆然,由侍卫押送去了天牢。
聂风行站在了原地,直到看不见叶凰玉的身影,才颓然叹了一声。
“老爷,这份休书,你不是早就已经撕了嘛?”诸葛柔也是气得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