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谁不好招惹,偏偏招惹了叶凌月。
“凤莘已经教训她了,反正明个一早你就知道了。”叶凌月说着,就闷不吭声躺了下去。
“哎,凌月,你的脸怎么这么烫,不会是烧了吧。还有怎么变成凤莘教训薛红玉了,不会是那个女人不要脸,半夜去找凤莘投怀送抱吧?”蓝彩儿的八卦之魂,熊熊燃烧了起来。
这一整夜,她都没有停歇,反复在叶凌月耳边刨根究底着,一直到了天边渐渐白,叶凌月才昏昏欲睡了过去。
这一睡,却梦到了那一个吻。
睡梦中,凤莘灼热的气息,像是要燃烧尽她的皮肤似的。
他的双眼,猩红一片,那样的凤莘,是叶凌月不认识的。
忽然间,凤莘的脸变成了一张金色的面具。
“小月月,记住,你的唇只能本座才能品尝。”
叶凌月猛然坐了起来,汗水淋淋而下。
梦中,凤莘和巫重的脸,竟然重合在了一起。
心在胸膛里,扑通扑通的疯狂跳动着。
营帐里,蓝彩儿已经不见了。
“啊!”
女人的啼哭声和一阵纷至沓来的脚步声,让清晨的营地一下子沸腾了起来。
商队的人和血刀雇佣兵团的人,全都围在了一座营帐前。
薛团长如遭雷霹一样,站在了营帐外。
早上,他照着早早前和女儿薛红玉约定的那样,到了凤莘的营帐前,打算抓个正着,逼迫凤莘娶了薛红玉。
哪知道一打开营帐,就看到了女儿薛红玉和刀奴赤条条地睡在了一起。
薛红玉醒来后,又哭又闹,惊动了整个营地的人。
叶凌月赶过去时,凤莘和丰老板都站在了人群中,丰老板看看冷着脸的凤莘,再看看手足无措的刀奴,一阵头大。
“他强奸了我。”薛红玉昨晚进了营帐后,认出了刀奴来,只可惜那时候她也吸入了一些春药,没过多久,就忘乎了所以。
她醒来现不是凤莘后,肠子都悔青了,这会儿一口咬定,就说刀奴强迫了她。
“我……我没有,昨晚我在营帐里睡得好好的,薛姑娘……脱了衣服……钻进了我的被窝里。”刀奴也是一脸的委屈。”
他只是按照王爷的吩咐,让他不用巡逻,先回营帐睡觉而已,哪知道会遇到这样的飞来艳该,谁不好招惹,偏偏招惹了叶凌月。
“凤莘已经教训她了,反正明个一早你就知道了。”叶凌月说着,就闷不吭声躺了下去。
“哎,凌月,你的脸怎么这么烫,不会是烧了吧。还有怎么变成凤莘教训薛红玉了,不会是那个女人不要脸,半夜去找凤莘投怀送抱吧?”蓝彩儿的八卦之魂,熊熊燃烧了起来。
这一整夜,她都没有停歇,反复在叶凌月耳边刨根究底着,一直到了天边渐渐白,叶凌月才昏昏欲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