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奴生怕少爷累到了,正欲接过叶凌月,哪知道却被凤莘一记冷视,吓得都是缩回了手去。
刀奴还从未见过,少爷有如此冷漠的眼神。
将怀中的叶凌月抱着,凤莘也不理会洪放等人,自若地往了住处行去。
“凤莘,人已经走了?你可以放我下来了?”叶凌月确定了洪放等人已经走了后,才探出了脑袋来。
她方才一直贴着凤莘的半赤裸的胸膛,嗅着他身上的阳刚气息,一张脸,已经红的跟红布似的了。
“你受了伤,不要妄动。”凤莘的话语里,有着难以抗拒的意味,叶凌月还想说什么,现手脚,被凤莘困得紧紧的,她又不好挣扎,只能由着凤莘抱着,一直到了行宫里。
这人明明是个病秧子,有时候力气有大的惊人。
一进入行宫,凤莘就命刀奴取来了
微鼓起的胸,盈盈一握的腰身,纤长的腿,还有打湿了的长,也被她随意地盘在了头上。
明明是自己早年的衣物,被叶凌月穿在身上,却有一种说不出的魅惑感。
“怎么不擦干头,若是感冒了可不好了。”凤莘眼底含着柔色,走上前去,解开了凌月的头,替她擦拭了起来。
这会儿的叶凌月看上去,像极了一只落水的小猫。
叶凌月初时还有几分不好意思,可凤莘的动作很是自然,她也反倒不好意思拒绝了。
本以为,凤莘这样的王爷,自小就受人照顾,想不到,他擦拭的动作很是轻柔,长长的指划过凌月的,温柔的让叶凌月的心不由漏跳了几拍。
暖洋洋的火炉,很快就将叶凌月的头烤干了,鸦黑色在长,顺滑地垂在肩际。
“随便盘一个式就是了,我总是盘不好。”凌月笨手笨脚地想要盘,结果越弄越糟,平日,在蓝府时,都是由侍女替她弄的。
耳边一阵轻笑声,凤莘拍开了她的手,不过一会儿,就替她盘好了一个简单大方的髻。
“凤莘,看不出,你的手真巧,你要是个女人,不知道要迷死多少男人呢。”叶凌月瞅了瞅镜子里的髻,啧啧称奇着。
被她这么随口一说,凤莘脸皮薄,面色微微有些红。
“我只为你绾,小时候,我见我爹为我娘盘过,那会儿,我就坐在我娘膝上,所以有些印象。”说到这里时,凤莘那双漂亮的眼中,闪过了一抹水光。
叶凌月顿了顿,她记得,凤莘很小的时候就没了爹娘。
而且听说,他的寒症,也是那时候染上的,不知道,这个美好的犹如水中幻影般的少年,到底有过怎样一段痛苦不堪的记忆。
“说起来,今日真是多亏了你了,否则,我只怕逃不出洪放的手。天已经亮了吧?我得尽快赶回将军府,我娘的伤也不知道怎么样了。”叶凌月急忙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