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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子航不会忘记那天，陆言墨跑到分店找他，冲着他发火的事。

都是拜这个阿辉所赐。

“别胡说八道，那是我秘书。”

“秘书？”阿辉不敢置信的笑着：“你秘书会不会关心过头了？他警告我再给你发信息就捏死我。”

“这倒是真的，他说到做到，你最好离我远点。”说着杜子航走到吧台老位子坐下，点了杯低度香槟。

“……”阿辉走到他旁边站着：“航，你到底的做什么？怎么还有秘书。不会是什么大老板吧？”

“怎么不像？”杜子航撇了他一眼。

“不像，大老板都是财大气粗，中年老头。你这么年轻，长得又这么俊秀，你要是我的恋人我一定让你做温室里的小公举。”

“……”闻言，杜子航蹙眉。

小公举？他就这么无能？

杜子航没再说话，端起调酒师送到面前的高脚杯香槟，轻轻抿了一口。

香甜的味道，溢满口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