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媛离开之后,老太太还对沈清晗耳提面命。
ldquo;左都御史与你父亲乃是同僚,谢家更不同于一般人家,想想仁宗时候的谢贵妃,是当今太后的舅母,所以于情于理,这事儿你都得帮。
沈清晗性子倔,老太太是怕她任性,得罪了人,一个宅子里住着,她又怎会不知晨起府门口闹出来的那些动静。
沈清晗收着谢媛的镯子,自然会把事情办到妥帖,这又不用承她什么人情,老太太未免有些多此一举,说到底就是不亲,不信任她。
ldquo;孙女知轻重的,祖母好好养着身子吧。沈清晗也懒得在这院子里多待,说着话就请安离开了。
只是还没等沈清晗求到国师府上,京城就因另一件大事炸开了。
ldquo;二皇子在南巡至定洲的船上遭歹人袭击,生死未卜,现在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刘品若近来也是得闲,把自己听说的事情过来说给沈清晗听。
南巡之路风光无限,以贺齐霄的秉性,他会很飘飘然,不出事不正常,但沈清晗也没料到是出这么严重的事,又一下觉得不可能,ldquo;那么多双眼睛盯着,谁敢干这种事?
ldquo;就说呢,也不知道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若非如此,刘品若也不会特意来跟沈清晗说,这事儿实在太蹊跷了。
有胆有能力与朝廷对抗,贺齐霄身边那么多护卫,都能叫对方得逞,这要有计谋,也要有实力,说不准还出了内鬼。
刘品若摸了摸自己的指甲,蔻丹颜色浓艳,继续道,ldquo;陛下已经派了人,下了死令是必须把二殿下带回来的,贵妃因着这件事都病了,听到消息的一瞬间就晕过去了。
这是自然地,母子一脉,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虽说皇贵妃肚子里还有筹码,但未尘埃落定谁也说不准是不是皇子,那贺齐霄就是张皇贵妃最大的指望。贺齐霄要是死了,皇贵妃可不就是掉了半条命。
ldquo;你进宫方便,不若进宫去瞧瞧。刘品若道。
ldquo;是应该去看看。沈清晗点点头,仔细一想又觉得不对,刘品若从前不这么好事,她于是仔细端详了一下她的品若姐姐,鼻翼间嗅到一股不同寻常的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