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quo;喂。刘品若慌忙把沈清晗纠正,ldquo;你可是在想南巡之事?
沈清晗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长长的吁了一口气。
刘品若道,ldquo;其实这事也在情理之中,我们都该知道无论皇家有何风光荣耀之事,都会属于皇贵妃和二皇子,只是南山一事,让我们心存侥幸了。
刘品若认为,现在这样才是正常,而先前,贺齐霄被责罚,反倒属于特殊情况。
ldquo;不单单是这个。沈清晗主要是想不明白,宁敬元那天在御花园里说的两句话,她总觉得皇帝择人,与宁敬元脱不开关系。
假使宁敬元为贺凌霄说了好话,那么哪怕左丞相和张阁老一力推荐贺齐霄,但以皇帝现在的心思,恐怕仍会听从国师的。
宁敬元帮助皇贵妃母子,有什么好处呢?
她想不通。
并且总隐隐觉得此事与自己有关,但又拿不出证据。
她自然非常不希望,贺凌霄被自己连累。
ldquo;不行,我还是得见国师一次,让他把话给说清楚。沈清晗道。
刘品若还没搞清楚状况,ldquo;啊?国师?你见他干什么?
ldquo;这事说起来很复杂,品若姐,你还是别管了。沈清晗不打算把国师就是桃花酥铺老板的事情告诉刘品若,宁敬元其人正邪尚且不知,总觉得牵扯进来的人越多,越危险。
于是,沈清晗进宫,想让贺云婉帮助自己见宁敬元一面,贺云婉便派人去请了,丫鬟回来后却说,自己等了半天,才等到国师身边伺候的奴才来通报说国师不在。
ldquo;真不在,当时就说了,拖延时间,只可能是后来才走的。沈清晗很久没这么动怒了,将茶盏重重搁在桌上,ldquo;宁敬元,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