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生离开的那天对沈清晗说，再次见面，如果你还愿意收留我，那么我还是你的门生。

书生离开的第四天，京城迎来了一道圣旨，失踪的五皇子回来了。

接二连三的圣旨让京城百姓人心惶惶，先是一道圣旨最受宠爱的六皇子被贬去了辽城，接着又一道圣旨失踪多日已经宣布死讯的五皇子贺凌霄回来了。

一时间京城百姓众说纷纭，闹不清现在的局势。

事实上，贺凌霄来到柳嫔宫中不到半个时辰，皇帝就闻讯赶来。

贺凌霄的容貌已经发生了彻彻底底的改变，之前为了掩人耳目一直没有以真面目示人，现在他涅槃归来，撕碎了之前的面具。

皇帝盯着贺凌霄看了好久，手里握着代表贺凌霄身份的金牌，之后大笑两声说道:“凌霄？我的皇儿！”

知道这个消息的第一时间，贺云婉就赶去了贺凌霄的沐云楼，一直等待主子回来的月临正抱着贺凌霄哭的撕心裂肺。

贺云婉不可思议地看着贺凌霄，“你不是沈清晗的门生吗？”

贺凌霄笑了笑:“是。”

只要她愿意，他永远都是她的门生，忠贞不二。

月临一把鼻涕一把泪，说道:“主子，这几个月你都去哪儿了？”

“说来话长。”

“去了将军府。”

月临看一眼贺凌霄，又看一眼贺云婉，不知谁说的正确。

贺云婉仍是不敢相信眼前的人是贺凌霄，毕竟两个人的脸差距太大，唯独那一双眼睛一模一样，愣了片刻之后贺云婉问:“你的脸？”

“真的。”

“也就是说以前我看到的贺凌霄是假的？”

贺凌霄没有回答。

“……”好吧，她现在相信了，也只有贺凌霄那个臭小子能不把她放在眼里。

“你既然没死也没傻，为何不回皇宫？”

“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