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quo;考考你记性好不好。

ldquo;那我答对了玩偶是不是奖励？

顾老夫人点了一下她的鼻尖：ldquo;真聪明，是的。

顾漫漫到底是孩子，况且顾老夫人又没有明确问秦以沫交代过不能说的东西，马上就答应了：ldquo;好啊好啊，太奶奶你问。

ldquo;好，我问问漫漫，以前跟妈咪住的地方是哪里呀？离幼儿园近不近？

顾漫漫眉头紧皱，思索着：ldquo;我忘记了，好像不是很近。

ldquo;没关系，那外公平时会不会送你上学？

顾漫漫肯定点头：ldquo;会的。

ldquo;想外公了吗？顾老夫人拿过手机：ldquo;要不要给外公打个电话？

顾漫漫张张嘴巴，摇头：ldquo;妈咪说没事不要打扰外公。

ldquo;原来是这样，那我们不打电话，太奶奶误会了，这个人是谁？是哪个老师还记得吗？

顾老夫人把秦以沫父亲的照片搬出来，看看她认不认得。

顾漫漫看了那照片许久，然后茫然：ldquo;这个不是我们老师啊，我不认识他。

顾老夫人笑了，眼角皱纹略深：ldquo;不认得啊，难不成是太奶奶找错图片了？

顾漫漫也不知道：ldquo;可能是吧。

ldquo;那是太奶奶记性不好，那漫漫记性好，妈咪说的话你都记得吗？

ldquo;记得啊，我都记得。

ldquo;我也记得，妈咪说你可以吃冰淇淋对吗？

顾漫漫有点馋了，可秦以沫压根就没有关心过她的吃食方面：ldquo;妈咪没说，太奶奶你又记错了。

ldquo;她说你可以看电视，玩游戏？

ldquo;没有啊，妈咪就是说让我乖乖听话，不要惹你生气，还说不要说我们之间的秘密。

ldquo;秘密肯定不能说hellip;hellip;太奶奶也有秘密，你想知道吗？

顾漫漫单纯：ldquo;什么秘密？

ldquo;太奶奶可以跟你交换一下秘密，也是谁都不可以说的，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