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这些日子里,孙途一直都暗中派人盯着高俅,自然将其动向掌握得一清二楚。而当发现他居然破天荒地来到樊楼,之后樊楼这边又有迥异于往常的安排,就更让孙途笃定他们要在今日一聚了。这才突然赶来,兴师问罪!
虽然高俅早有了吩咐,让樊楼不得放任何闲杂之人前来打扰,但当孙途带了手下兵卒用武力强闯时,这里的护卫却是阻拦不住的。别说他们本就不是这些精兵的对手了,就算有这个本事,当孙途亮明自己身份时,他们也不敢拦着啊。毕竟现在的越侯可是阎罗王一般的存在,那地下水道里的尸体都还没有被清理干净呢,岂是小小的一座樊楼敢招惹的。
在长驱直入,撞门闯进大厅,看到这里太子方面的人和高太尉那一副快要一起谱写一曲生命的大和谐的场面后,孙途的脸色便越发的难看了。这一回,他算是真正看清了所谓政客的无耻嘴脸,对他们来说,从无敌友和对错正邪之分,眼里有的只是利益而已。为求目的,他们可以和一切人做着最肮脏的交易!
“好,好哇,想不到我忙活了这么久,反倒是便宜了你们!”孙途目光阴沉地看着众人,身上的煞气却是藏都藏不住了。
“大胆孙途,竟敢随意闯入,胡言乱语!”众人在好一番手忙脚乱后,方才把凌乱的衣衫给穿戴起来,然后强自镇定地呵斥道:“我们在此喝酒说事,又与你有何关系了?”
“若你们所说之事与高铎曾做下的惊天凶案无关,那我自然不会过问。但我想你们也不至于睁眼说瞎话吧?”
“那又如何?既然东西已交到了我等手上,一切自当由我们来做主决定,岂容你一个小辈放肆!”任疏已迅速定下神来,倚老卖老地喝道:“我等所为只为大宋江山稳固,岂是你一介所能明白的?还不速速离开!”
“孙途啊,这是本官与这些位的事情,可与你并无半点干系,你若再要胡搅蛮缠,乱了我等兴致,就是本官也不会轻饶了你。你可别忘了,我可还是你的顶头上司,随时可以夺你差遣!”高俅也跟着阴沉着开口威胁道。
在度过了刚才的一阵惊慌失措后,这些人竟迅速镇定,底气十足了。作为政客,脸厚心黑可是标配,哪怕做着昧良心的丑事,他们也能装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正义模样来。
而看到这一幕的孙途反倒是笑了起来,他是被这些人给气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