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像日记一般,絮絮叨叨。无聊时看着乐呵乐呵还行,但真没什么营养。
“可是都用了我给他的纸呀,应该是要紧的事吧。”夏盼拿着信封,语气里都是好奇。
顾怀辰看了一眼那信封,薄薄的,不太像他的风格:“你要看就看吧,也没什么不能看的,大概就是说他近几日干了什么。”
夏盼满意的取了药水,开始显字。
顾怀辰看着夏盼脸色越来越严肃,不禁皱了皱眉,他又编夏盼和梨染的闲话了?
“怎么,他又写了梨染的坏话?”
夏盼皱着眉朝着顾怀辰摇了摇头:“那倒没有。”
等等
“他为什么会写梨染的坏话?”夏盼歪着头问道:“什么叫又?”
顾怀辰笑而不语,伸手拿了夏盼的信,细细读着,渐渐也收了笑。
“你如何想。”夏盼隐隐有些担心盛冉,那个发丝永远不肯好好束在冠中,眼中总是艳阳高照的少年。
那个少年郎把酒言欢,恣意的笑着,惹得姑娘们红了脸。
那个少年郎意气风发,扬鞭于千里之外,斩敌于马下。
那个少年郎京城有乱,早早告诉她这风尘之地多加小心。
她忆起过往种种,即便先入为主的知道他是不同阵营的人,也实在难厌他一丝半点。就是这样的一个朗声大笑,志在千里的少年郎。
夏盼看着信中触目惊心的那段话。
【时而悲戚,时而狂笑。泪中浸笑泪难抑,笑中含泪笑不止。终是虚弱不堪,心如死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