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凉焕想想,缓缓道:“现在徐老在朝中并不如当日,殿下也不必过忧。”
“他们母子我自是不会放在眼里,”太子很是不屑:“但是”
太子停了停
倒是顾怀辰,看着手中酒杯接了话:“只是父王意味不明,我都看得出来,你们三个会不知?”
一句话,满屋沉默,是的,若不是陛下圣心不明,他们不会如坐针毡。
祭祖大典,向来都是储君主持,何时听说嫡、长一同的道理。朝中也多有议论,觉得许是陛下心意变幻的苗头。
太子很是不安,烦闷的喝着酒,气氛压抑。
这时突然听到满堂喝彩,外面的欢呼声一浪盖过一浪。
“外面怎么了?”太子问夏盼。
夏盼笑着添酒:“今日是轮到霏雪阁台献舞,下面客人难免激动,扰了”
还未说完,太子便起身了:“走,去看看。”
“欸,殿下,一会叫霏雪过来便好了”
但太子已经走出了门,盛冉只是同曲凉焕互递了个眼神,便一副了然的样子:“走吧夏娘,我也看看这让太子殿下骂了四殿下的姑娘,什么模样。”
然后盛冉便和曲凉焕笑着追了出去。
屋里只剩她和另外一个人,静悄悄,夏盼开了呛:“殿下不去看看?”
顾怀辰三分醉意,七分调戏:“可比得上你?”
夏盼被他的样子,说的有些脸热:“你不看算了。”
夏盼转身离去,那人这才笑着起身,理了理自己的衣衫,追随而出。
等到夏盼到了栏杆处,醉花楼的客人都已经如醉如梦,沉浸在美轮美奂的歌舞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