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于多多给自己倒了杯茶，“我不是温柔的女人，也不会装温柔。我们开诚布公的把话说清楚，免得浪费彼此的时间。”

上官云杰点了点头，“我倒是挺喜欢和坦诚的人交往，不过，你说话的语气，好像在暗示我，我们不适合。”

于多多愣了一下，“你想得有点多，我只是实话实说，至于我们适不适合，是需要你躺床上慢慢思考的。”

上官云杰一挑眉：“你有躺在床上慢慢思考的习惯？”

“是！”于多多喝了一口茶，“我不够聪明，有时反应有些慢，所以需要回家慢慢思考。”

“你这算不算是，自醒吾身，常思己过？”

于多多嫣然一笑，“这有文化的人，说话就是不一样。可惜我并不是自我检讨，而是怕自己被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呢。”

“你的戒备心很强，是因为朋友对你的伤害吗？”

于多多的脸色沉了下来，“你的好奇心也很重，小时候一定很喜欢读《十万个为什么》吧？”

于多多原本冲着程玲的面子，想跟上官云杰和平相处，可是这家伙哪壶不开提哪壶，于多多自然不可能惯着他。

上官云杰尴尬地笑了笑。两个人又陷入沉默。

于多多喝完杯中的茶水，见上官云杰也放下了筷子，便说道：“我离开一下。”

上官云杰以为于多多要去洗手间，可于多多却走到吧台，把账结了。

当上官云杰招手叫来服务员，准备结账时，才知道于多多已经结完账。

上官云杰十分难堪，他对于多多说道：“男士跟女士一起吃饭，男士结账是最基本的礼仪，你这样做令我很失礼。”

于多多根本不在乎上官云杰的不满，她慢条斯理地说道：“我不是女权主义者，但我从上班的第一天起就知道，想在这社会上立足，就别去分什么男女。除了亲爹亲妈，没有人会惯着我。”

上官云杰又不知道该如何接这话茬。

两个人走出清雅居，上官云杰说道：“前面是凯伦咖啡馆，我们过去坐坐吧。”

于多多幽幽地说道：“知道我为什么要结账吗？”

上官云杰迟疑了一下，“你不喜欢欠别人的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