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弱肉强食的江湖上,尊重一个人,是对一个人实力的肯定。
但,东叔哪里知道,秦祥林不动声色已经已经吓得高铁集团执牛耳者邵兴邦大小便失禁了。
单轮这一点,在广南,就是十个东叔,或者整个江相派南堂口的实力都无法做到。
只不过,这一切东叔都不知道,也不会知道的。
在佛堂之中,邵兴邦捂着受伤的手,觉得越来越痛。
“正光大师,我手上的伤好像在恶化,痛得越来越厉害了!”邵兴邦对着正光大师说道。
“邵先生,不必着急,我已经让您的手下通知您最信得过的医生赶来了!”正光大师是和尚不是医生,不会疗伤。
“正光大师……”邵兴邦有些惶恐的看着四周,问道:“秦祥林还会来吗?”
正光大师略微沉思,指了指金佛前的一炷香,对着邵兴邦说道:“香烧尽,今晚就相安无事了!”
邵兴邦看着那一只香,还剩下两厘米左右高度,它就燃烧殆尽了。
香炉的旁边放着一叠厚厚的黄纸,在黄纸上面押着一把尺子,佛前青铜灯的灯光将那一叠纸映照得仿佛是一座山。
邵兴邦专心致志的看着那一根香,希望香可以立即燃烧结束。
然而,邵兴邦越是看着那一炷香,香似乎就越发燃烧得慢。
秦祥林看着时间,凌晨两点五十一分,最后九分钟,似乎不会有人来了。
秦祥林又点燃了一支烟,然后缓缓的抽着。
秦祥林想,抽完这支烟,如果没有人来,那就走。
大晚上的,兄弟都在这里熬着也没有什么意思。
香烟一点一点的燃烧着,很快就烧完了。
秦祥林看了一下时间,刚刚过了两分钟。
一直香烟燃烧得如此之快,这让秦祥林很意外。
秦祥林扔掉烟头,测过脑袋看着东叔,正准备让东叔下令收工。
但在这个时候,远远的开了一辆车,车灯很刺眼。
突然,秦祥林有一种预感。
车里面的人就是秦祥林要等的人,这个人带着秦祥林布置好的奇门遁甲走进邵兴邦的院子。
这是一种预感,一种毫无根据的预感。
但,往往就是这种预感会非常的灵验。
于是,这一次也不例外。
汽车从秦祥林的车前经过,然后稳稳的停在了邵兴邦住在外面的路口。
东叔的人已经在路上做了手脚,开了一个井盖,车开不过去了。
于是,车停下走下了两个人。
秦祥林看见了两个人,心有一紧,暗暗说道:“单数,不要双数,单数,不要双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