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emsp;程焱恼羞成怒,脸色阴沉得快滴出水来,沉声吼道:“你可知道,你现在的做法,是在为黄埔家自掘坟墓!你们黄埔家,马上会在滨海消失!”
emsp;emsp;黄埔雄微微眯眼,以段家的实力,对付黄埔家可谓轻而易举,若是往常,他可能有机会周旋几分。
emsp;emsp;但现在,段溱天不顾脸皮强势逼婚,按照这种情况发展下去,黄埔家这座大厦,确实要倒。
emsp;emsp;但现在有些不同,韩凌天的出现,便是他的一丝希望。
emsp;emsp;见程焱快要爆发,众多黄埔家长辈不敢责怪黄埔雄,便纷纷将矛头移向韩凌天,训斥着。
emsp;emsp;“家主,你怎么能听他的呢?那小子居心叵测,自己死到临头,还要拉我黄埔家垫背!”
emsp;emsp;“他一个将死之人,自然希望有人给他陪葬啊!”
emsp;emsp;“你一个外人,有什么资格插手我黄埔家的事!”
emsp;emsp;责骂声不断传出,场内黄埔家人看向韩凌天的目光,都带着熊熊怒火。
emsp;emsp;“谁说韩凌天是外人,他可确确实实是我黄埔家的女婿!”
emsp;emsp;黄埔雄声音一经响起,全场众人皆是表情呆滞。
emsp;emsp;“女婿?”
emsp;emsp;段溱天嘴角抽了抽,一时间,也没转过来弯。
emsp;emsp;“爷爷,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emsp;emsp;黄埔澜庭脸色微变。
emsp;emsp;黄埔雄看向黄埔澜庭,慈祥的笑了笑:“澜庭啊,有件事我一直没有说,你身上早有婚约,而韩凌天,正是你未来的丈夫,我黄埔家的女婿。”
emsp;emsp;闻言,黄埔澜庭娇躯一颤,目光移向韩凌天,“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婚约的事?”
emsp;emsp;“对。”
emsp;emsp;韩凌天点了点头。
emsp;emsp;黄埔澜庭整张脸瞬间阴沉下来,她美目含霜,冷声道:“原来,你一直都是在刻意接近我,目的就是为了博取好感,好让你更顺利的得到黄埔家,对吧?!”
emsp;emsp;“我……”
emsp;emsp;韩凌天嘴张了张,却又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emsp;emsp;“韩凌天,你真让我失望,现在的你,跟对面的段溱天又有什么区别?!”
emsp;emsp;黄埔澜庭冷着脸,字字如刀。
emsp;emsp;“呼!”
emsp;emsp;韩凌天深吸口气,表情重新恢复淡然,“等事情结束,我会给你个说法。”
emsp;emsp;“哼,不需要!”
emsp;emsp;黄埔澜庭扭头不去看他。
emsp;emsp;“溱天,澜庭她有婚约在身,恕不能嫁给其他人。”
emsp;emsp;黄埔雄目光移向段溱天。
emsp;emsp;“呵呵呵呵……”
emsp;emsp;这时,程焱突然大笑出声,“我今天可是看了一出精彩的好戏啊,滨海市黄埔家大小姐,竟然早有婚约在身,而那男人,却是个无权无势的穷屌丝。”
emsp;emsp;“既然如此……”
emsp;emsp;程焱笑容逐渐阴冷,“那老子现在就弄死他,然后再替我家少爷重新提亲。”
emsp;emsp;说话间,门外涌入一堆人,将黄埔家大厅塞得满满当当。
emsp;emsp;一个个看向韩凌天的眼神,十分不善。
emsp;emsp;一旁的段溱天见黄埔雄不说话,顿时得意起来,“黄埔老爷子,我以未来段家家主的名义再给你一次机会,只要你签下婚约,然后宣布黄埔家并入我段家,我可以保证你们相安无事。”
emsp;emsp;“而你……”
emsp;emsp;段溱天目光看向韩凌天,“只要做我手下的一条狗,本少爷一开心,那么我也可以保证……”
emsp;emsp;段溱天越说越起劲,丝毫没有注意到,韩凌天嘴角的笑容,正在渐渐的消失。
emsp;emsp;“啪!”
emsp;emsp;下一刻,段溱天的话尚未说完,一个清脆的耳光,顿时响彻在别墅大厅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