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兰海知道大师伯要利用孟浪和林渴,便伸手解开林渴的锁链。
丁谋又说道:“从此刻起,你叫奴隶男,你叫奴隶女,接下来必须要听我的号令,如若不然,你们会死得更快。”
丁谋毫无商量的余地,当真视孟浪和林渴为蝼蚁,反正很快就要死了,名字都不重要了,有个代称算不错的啦。
或者,他俩不配有名字。
孟浪暗暗好笑,依然不显露自己的修为,冷眼看着这一切。
“奴隶男,奴隶女,都给我坐下,盘起双腿。”
丁谋又下达命令。
孟浪知道他需要自己和林渴,谅丁谋此刻不会下手相害,便拉着林渴的手听话地坐下,盘起双腿。
丁谋突然坐到他俩的背后,伸手向孟浪和林渴的背部拍上去,顿时,两人的背部便升腾起丝丝轻烟。
宗情修为尚浅,看不出门道,小声道:“大师伯这是要干嘛,为我的奴隶疗伤吗?”
楼兰海摇摇头道:“不是疗伤,而是大师伯将修为功法传输给他们。”
宗情脸色一变道:“什么?
这怎么可以?”
“小师妹,你别当心,大师伯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
楼兰海道:“应该是给他们一些功力,破了阵法之后,咔嚓!”
楼兰海做了一个割脖子的动作,宗情总算明白过来,脸色飘过一丝阴笑道:“那等破了阵法,我就不得不杀他们了。”
“我的奴隶要是有修为,恐怕会反天。”
半柱香过后,丁谋向孟浪和林渴背上一拍,两人就飞射而起,掉落在阵法之上。
孟浪落在东南巽“生门”上,林渴落在东北艮“开门”上。
孟浪当然知道丁谋的厌恶用心,表面上一个是生门,一个是开门,实则他别有用意,这种扭曲的八卦阵法瞬息千变万化,险象环生,周而复始,生既是死,开既是闭,生死只在人为。
丁谋给他和林渴一成功力,便是让他俩为他们顶着风险,当阵法破开之时,也就是他俩的死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