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邓小筠被孟浪赶出金帘集团之后,殷俊东收回了邓家一切生意往来,邓家一落千丈,所有的积蓄都赔光了。
邓铭只能买到现在居住的房子,带着老婆张菊和女儿邓小筠回到当初租给孟浪一家的房子,过起了蜗居的生活。
邓小筠夜夜以酒麻醉自己,她怎么都没想到自己的表哥孟浪会是一名古武者,而且连殷家的所有的财产和金帘集团都拱手相让,殷俊东一家都成了孟浪的奴仆。
她实在是想不通,为什么孟浪会变得如此强大。
这天一早,她宿醉到清楚,才跌跌撞撞回到蜗居的地方,将高跟鞋踢掉,啊啊乱叫一通。
邓铭夫妻俩也好像老了十岁,双目空洞地看着女儿每天晚上出去,早晨回来都是一身酒气,都是哀叹连连。
张菊刚刚才从菜市场回来,放下紧衣节食买的一点菜蔬,给女儿打来一脸盆热水道:“小筠,你不能这么下去了,迟早废掉的啊!”
邓小筠接着宿醉道:“那你要怎样,现在我连找份工干都没人要,以前对我垂涎三尺的男人,知道我就是孟浪那个势利眼的表妹,只有嘲讽我,没人理我了。”
“妈,我改怎么办啊!呜呜呜……”邓小筠痛哭起来。
邓铭身为一家之主,人一旦落拓,连做个小生意都没人光顾,只能感慨人情冷暖世态炎凉的份儿,一点办法都没有。
“当初,你们父女俩就不应该小看孟浪,不应该看不起他,不应该将他们一家赶走,收回这个房子。
现在倒好,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我们眼中的病猫现在成虎了。”
张菊觉得收回这个房子就是为了自己住的一般,是一种征兆,是一种自作孽,也是一种可笑的嘲讽。
张菊叹道:“更愚蠢的是,你们父女俩还跟孟浪一家割断关系,要不然,我姐张梅怎么得照顾一下我们的吧。”
“都怪我,都怪我啊!”
邓铭狠狠地捶打自己的大腿,让整个邓家更加的压抑阴暗。
这个现实的世界实在太残酷了,人一倒霉,下石者倍多,什么道德道义,都是上位者在放屁。
“其实,你们也不用那么悲观。”
邓菊突然语气一缓。
邓铭眼睛闪出一丝光亮,听得出老婆话中有话,或许有什么好消息。
“菊啊,你说我们家还有救么?”
邓铭一副痛不欲生的模样。
张菊眼眶一红道:“办法倒是有的,就是不知道你们父女俩有没有回心转意,有没有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