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自己的伤势上,庆公公判断皇上已经怒极,这个时候不要开口,什么都别做,由着皇上发作才是保命之道。
待到皇上泄了那股邪气,才会怜悯他,赏他一些甜头。
做人奴才活的连狗都不如,庆公公可怜自己的脑袋,这是第几次迎接砚台来着,他自己都记不清了。
好在,待他退下后,还可以拿别人出气,倒是不用担心活活屈死自己。
燕帝指着庆公公的鼻子一阵骂,他费了那么多银子培养猎鹰,这是养了一个什么玩意?废物!
连这点小事都查不出来,哪来的脸出现在他面前,哪来的脸领他的俸?,脸呢!
发泄了好一阵,庆公公感觉自己快要死时,燕帝终于开恩了,一脚踢开庆公公,让这条老狗滚出去。
庆公公谢恩,知道包扎伤口的时间到了。
不过在庆公公离开前,燕帝又宣布让武安伯来见他。
庆公公连连应下,知道燕帝叫武安伯过来做什么,肯定是为了铁捕头嘴里的那个案子。
庆公公包扎的很快,武安伯还没赶到时,他已经候在了御书房外,身为情报头子,他也很关心飞鹰的动向。
若是飞鹰这次先猎鹰一步调查出真相,那猎鹰的小日子就惨了。
武安伯奉诏进入御书房,此时御书房已经收拾妥当,看不出一点凌乱,地面上的血痕也被擦的干干净净。
燕帝看着跪在案前的武安伯,眼神挺复杂的,良久,燕帝这才问道:“你对西山的案子有什么看法。”
燕帝并没有拿出铁捕头调查来的资料,也没打算分享资料上的内容。
“飞鹰还在调查,目前并没有突破性进展,对方是行家,行事十分小心,痕迹抹的很干净。”。
武安伯沉着应对,他的话让庆公公放心了,武安伯知道的还没他多呢,至少他知道五皇子的杀卫很可疑。
燕帝脸上闪过不悦,又问道:“有可疑目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