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嫣说,她的小叔一定会有办法的,是她们太乐观了,就算他有办法,也定不会帮自己的。
“穆嫣的意思?”这个女人清醒的时候绝对没有这样的胆量。
骨节分明的手指拿起面前的红酒,优雅的晃了晃,像是在谈论着无关紧要的事,可是问出的话,却让唐初若紧张。
赶忙摇头:“不是。”就算是也不能出卖朋友。
穆谨言没再说话,喝了口杯中的红酒。
沉默让气氛变得尴尬。
让唐初若更加的不安,若是他因为这件事而对付爸爸的公司怎么办?
想到这,唐初若撞起胆子道:“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你若是生气,严惩我一人就好,与其它人无关。”
“如何严惩?”穆谨言小有兴趣的打量向她,黑眸深不可测。
一身白色的连衣裙,纯洁美好,五官精致漂亮,皮肤白的像牛奶,一双圆融的杏仁眼清澈明亮,像水洗过的黑宝石般。
她给人的感觉一直都是那种乖巧柔顺,没有任何脾气,柔弱可欺的小女人。
可他知道,她骨子里有着小小的倔强,这样的女人,一般自尊心都会很强,不会粘人。
四年过去了,她倒是一点没变。
唯一的改变——她忘记了那晚的事。
听穆嫣说,十八岁那年,她出了一场车祸,身体无碍,却唯独忘记了十八岁成人礼到出车祸那七个多月的记忆。
七个多月,可以让一个女孩变成妈咪,可以让一个孩子被迫出生。
医生说可能是那段记忆太过痛苦,所以病人选择了选择性忘记。
那段记忆,就让她如此的厌恶吗?
唐初若转了转圆融的大眼睛,撞起胆子看向他问:“你,你想如何严惩我?”
“和我去领证。”穆谨言冷然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