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士兵一听:“蛮子的大王?那有怎样,我们在此就是防备奸细,听说蛮王不是被敌人抓去了吗?怎会在这里出现,你们不是奸细就是已经投降了敌人,兄弟们,看住他们,去请将军来定夺。”
蛮人本是中原人的说法,在南蛮内部却没有这样一个称谓,在他们看来,这是一种蔑视,厅那个士兵这么一说,祝融的心情更是不好:“好大胆,我们南人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你们管,快让开,不然我就不客气了。”
听他这么一说,益州士兵更是紧张,一个个剑拔弩张,眼见稍有不合就要动手的样子,祝融何曾怕了他们,就
算是刘备亲来,恐怕她不高兴也敢动手,见对面管定了自己的样子,心中大为不忿,一挺手中的长标就冲了过去。
益州军见祝融胆敢冲阵,手中的刀枪纷纷指向祝融想把她拦住,一来二去就发展成了械斗。孟获本不欲与蜀军发生冲突,但一看两面动起了手,一是担心祝融有个什么闪失,二也是生气蜀军竟然敢对自己动手,也纵马冲了过去。别看两个人在赵云面前挺不过几个回合,但对付这些杂兵还不是轻松自如,孟获也不想就和蜀军翻脸,只是赶散了他们便与祝融冲了过去,当然祝融手下就没有这么客气了,虽然下手不是太重,毕竟还是伤了几个蜀军。
两人冲过这里,也不急着赶回营去,想来既然是蜀军在外面,那么自己的营寨应该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危险,如果走的快了反倒是像怕了蜀军一样。这样的速度,自然很快就可以追上,没有走多远,突然后面传来了马蹄声,一个声音远远传来:“奸细休走,伤我士兵还想过去,看吾来擒你们。”
孟获二人听到这话,也真就停下了脚步,既然不怕走的那么快岂不现的心虚。那马冲到近前,马上的武将正要发作,但一见竟然真的是孟获和祝融,却又发作不出来,脸上阴晴不定,半晌才双手握刀拱手一礼说:“原来是两位大王,末将雷铜这里有礼了。”
孟获二人见过雷铜,也不好太驳他的面子,也都各自还礼。却听雷铜对两个人说:“两位大王,日间听说两位误中了敌人的诡计,主公与军师都担心的紧,想不到两位晚上竟然回来了,主公他们知道一定会十分高兴,不如请两位随我一同回营,主公定会摆酒为两位压惊洗尘。”
孟获见对方言语之间还算客气,自然不想把问题搞僵,但是自己急于回去看一下营中的情况,哪里有时间和他去刘备营中,于是客气的说:“谢谢将军好意,我急于回营,玄德公盛情,日后定当过门拜访,如无其他事情,我就先告辞了。”说罢就要拱手告辞。
哪知雷铜却将手中的枪一握,冷冷一笑:“孟大王,您还是跟我回去一趟为好。”
孟获对他这个口气很不满意,说道:“这是什么意思?”
“孟大王来自敌军营中,想必知道敌人的虚实,主公还多有仰仗,请大王不要推辞。”
听他这么一说,孟获才明白原来他的意思和底下人一样,认为自己是奸细或者与程玉达成了什么妥协,当即也不再客气:“如果玄德公有什么事情的话,尽管来我营中,恕在下无礼,我要回去了。”说完拨马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