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要求……跟杜酿一样就行！”

方子顾闻言用暧昧的目光看了一眼杜酿，心道：这小子，好福气啊。

这个班级的其它同学都管杜酿叫“娘娘”，唯独这个马立川叫他全名，看样子，还真有点不一样。

不过，这个班级里的其它同学显然没察觉到这一点，方子顾怀疑，就连杜酿本人似乎也没感觉到有什么不对。

方子顾也是凭借着五识的快速提升，才隐约察觉到了这一点。

“还真有点意思，看来，不管这个杜酿去哪个公司，这个马立川都可能会跟随他的脚步……”

“有意思，有意思！”

要不是面对这么多陌生的学生，方子顾都想仰天大笑了！

这真真是“得到一个杨宗保，陪送一个穆桂英”！

……

……

从绘画专业（3）班出来，方子顾发现，文质彬彬的周导员，用一种异样的眼光看着自己。

方子顾干咳两声，道：“感谢周导员，你们班的学生，真的很不错！”

周导员也不说话，只是深深看着方子顾，直到把方子顾看的有些不自在时，他才用一种“幽怨”的语气道：“方总好手段！我的学生还没去贵公司正式面试，方总就直接让他们成了你公司最好的员工！并且，还是我最好的几位学生～”

方子顾哈哈一笑，道：“您的学生能来我们公司，也是看到我们公司的实力和发展前景不是吗……周导师应该为他们选择了正确的公司而高兴！”

周导师闻言淡淡瞥了方子顾一眼，心道：“我信了你的鬼！你们公司的实力和发展前景？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公司什么样？不过，学生们的决定，他一个导员，还真的不好干涉……”

想到这，周导员叹了口气，道：“人心不古啊！这个看脸的时代……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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