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炼体士比,不堪一击。
炼体士专修身体,他们不会飞,不会法术,把各种宝贝练入身体内,身体既是法宝,不能让他们靠近,一旦靠近只有输或者死的下场。
也有人仙法和炼体同修,就像余玉双道双修一样。
这种更不是对手了,她其实怀疑魔修也修了炼体之道。
这厮反应特别灵敏,近身作战余玉也是没有赢过,各方面被他压。
不想还好,一想登时有些气不过。
“还不醒我要占你便宜了。”
魔修算是洁身自好的人,从来不碰她,每次都像嫌弃她似的,只用烟杆敲。
“现在嫌弃不了了吧?”
余玉叉腰,“衣裳我换的,脸我洗的,手我擦的,伤口我抹的药,没有我,你就只能躺在地上当咸鱼了。”
“要不是我好心,谁管你啊。”
“快点起来吧。”
“你怎么这么能睡?”
“我有个问题想请教你,你起来一下。”
“不起来也可以,直接告诉我吧。”
魔修依旧没反应,还睡的那么平静。
余玉被他打败了,“你是不是以为我不敢啊?我真摸了。”
摸哪是个问题,脸已经摸过了,摸脖子好像有点奇怪,就摸摸锁骨吧。
魔修的锁骨很深,形状很好看,可以养鱼,即便躺着都很显,余玉轻轻的碰了一下,魔修一动不动,她大胆起来,顺着这头摸到那头,魔修还是没醒。
看来是刺激不大。
“我要摸你胸了,你再不起来。”
先警告他一次,他不醒再警告一次,还是不醒余玉撸起袖子,要动手了。
在隔着衣裳,和伸手进去之间犹豫了一下,选择了隔着衣裳,如果他还是没反应,再伸手进去。
听说男人的胸膛也是很好摸的,平坦的草原上还有两抹红,嘿嘿嘿……
大雪山寒洞里,还是那个谭,中央躺了一个人,缩进被子里,只露出一颗脑袋。
一只蜘蛛上了被子,往修长白皙的脖颈爬去,正要再此结网,一根烟杆伸了过来,蜘蛛慌忙逃跑,它往被子里的人脸上爬,那烟杆就在前路等着它它往后推亦然。
所有路都被烟杆挡住了似的,它慌不择路,竟不小心爬上了烟杆。
烟杆慢悠悠举起,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握着,蜘蛛害怕被甩下去,快速顺着烟杆爬上那人的手。
那人没有打它,也没有驱赶它,任由它爬在身上。
它还是怕,四处乱窜,居然发现那人身上有不少蜘蛛网,许多同伴肆无忌惮在他身上结网,然后心安理得留下,仿佛这就是一副雕像似的。
没有危险,它也放心了,安心扎营,在他胳膊和椅子之间结了个网,自己缩在一边,静心等着猎物。
寒洞里并非没有猎物,比如说寒潭表面有一种飞虫,再比如冰缝里会孵化出它们的卵,爬的,飞的虫子也不少,时不时便会有不长眼的,自己撞上,叫它吃个饱腹。
不知道是这个人类对于飞虫过于甜美还是如何,这里竟比别处好逮猎物,这大概也是其它同类驻扎的原因吧。
有吃的,它更加安心待着。
它处的位置很不错,网织的也大,渐渐的不仅有猎物来,偶尔会有雌性也过来,有时候一只,有时候两只一起……
空旷的撼动突然传来一声嗤笑,“还挺风流。”
帮余玉守护身体的时间太过无聊,他更多的乐趣便是观察这些蜘蛛。
和普通的蜘蛛不一样,是冰属性的,在灵气充足的地方可修炼为妖,即便不修炼成妖,成熟的蜘蛛也有一点自己的智商,懂妖语的人听得懂。
“一个月了。”
烟杆子凑到唇边,浅浅抽了一口,他一动,身上蜘蛛网破了大半,那只花心的蜘蛛掉了下去,和它两个雌性一起。
“蜘蛛都成双成对了,余玉还没回来。”
一股子白烟徐徐升起,化为氤氲之气四散开来。
他低头,看向被子下的人,不知道梦了什么,还在傻笑,笑容越笑越像变态。
到底做了什么梦?
烟杆子深处,在余玉额间点了点,登时一股子白光涌入她眉心。
余玉已经隔着衣裳摸完了魔修的胸,好像没什么特别的,就非常平,瘦,没什么手感,而且吧,魔修还是没有醒。
他怎么就这么能睡呢?
莫不是被七大道器一击,将脑子给击坏了,所以喊他也不应,什么手段都使了,他始终不醒。
难道是不想醒,余玉很快否定了这个想法,比起装睡,魔修更怕她一直不停的,不停的烦吧。
他肯定会禁不住醒来,然后说她好絮叨之类的。
平日里他也有用大庄周术修炼,每次都能叫醒,所以真的是伤太重了吗?
再重的伤养这么久也该好了吧?
都三四个月了。
看来只能用绝招了,余玉一双眼突然亮了亮,迫不及待伸出手,往他衣襟里摸索。
左边没有摸着,右边不小心碰到了,很小很小,她两根手指头就能夹住。
余玉笑容越发猥琐,正待羞辱羞辱这厮,一抬头,突然发现这厮睁着眼睛,也不说话,宛如幽灵似的,绷着一张脸看她。
“色胚。”淡薄好看的唇形轻轻吐出了这么两个字。
余玉连忙将手拿出来,“我可以解释!”
魔修将脑袋扭去一边,那种看流氓的眼神十分明显,没有丝毫改变。
余玉:“……”
完了,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