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哥,你看,水面上有东西。」一手下指著在湖泊浮动的黑色物体。
「快捞起来。」
云傲然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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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医院的法医室——
「呜……法医先生,请你务必一定要帮她查明死因啊。我的女儿好可怜哦……正值大好花季就这样去了,你一定要帮她申冤啊……呜……」老女人刺耳的哭喊声不断在飘浮着诡异因子的房间内响起,严重地扰乱了某人清静。
够了吧?身穿白袍的男子冰着一张酷脸,低头尽量把注意力放在报告书上,不过额际隐隐跳动的青筋却显示出他此刻的情绪。
有完没完?足足哭了二个小时,既然人都死了,现在最重要要做的不是赶快解剖,了解死者死因抓获真凶吗?可这白痴的老女人在干嘛?一连呆在他工作的法医室哭了整整两个小时,难道她不知道,他最讨厌在工作的时候有声音骚扰吗?
向来讨厌听见‘声音’的他,很喜欢安静,无论是在工作中还是在下班後的私生活。
这或许跟他个性以及工作有关吧,因为他被号称法医界的千年冰山—专冻‘死人‘,工作是专替冷冰冰的死人开刀的法医官。
实在忍无可忍——
带着白手套的的右手突然滑出一把银光闪闪的手术刀,男子终于抬起头看向那仍在哭个不停的死者家属,比寒冰还要冷的声音低低响起:「你—若是怕她孤单,我,可以送你去陪她。」
「嗄?」死者家属尽管听不大懂男子话的意思,但在瞟见男子手上透着寒光的手术刀时,禁不住浑身一阵颤抖,连忙识趣的收起那可笑的哭相,颤着声跟男子道别,最后仓皇逃离法医室。
终于,法医室恢复了难得的宁静,男子这才抬眸瞟了一眼解剖台上的年轻女尸,继而又低头在报告上填写著,微微挑起的剑眉显得漫不经心,——这年头死人还真多。
不过却证明一个事实,——台湾现在的治安已乱到人神共愤的地步了。
一早验了个遭强暴致死的女尸,中午验了个受凌虐致死的女童,到了下午还马不停蹄地远赴验在阳明山别墅二具殉情的男女,回来还要写报告……法医的工作量还真让人吃不消,特别是他这个法医界的传奇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