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就要解决,这样的人留在身边,实在是膈应。
李浪定下了一个小目标。
目光从刚才的无奈,变得十分坚定了。
李浪重新迈开步伐,等到刑部大门时,正好见许久迎过来。
许久先看了一眼李浪身后的苗人奉,随后才看了看他,走进前低声问道:“萨冲呢?”
李浪笑了笑道:“哦,我虽然已经放过萨大侠,可萨大侠身上有太多嫌疑,不如先在刑部待着,等嫌疑洗清后,再说不迟。”
白如玉狐疑地往这边看,他奇怪于王爷为何对这个刚来的家伙,如此低声下气。
他上前道:“王爷,我们回府吗?”
说话间,注意到了苗人奉,顿生警觉。
“忘了说了,这家伙以后就是我们王府的人啦。”
李浪指着苗人奉,接着颔首道:“走,我们这就回去。”
苗人奉笑嘻嘻地看着白如玉,说道:“白兄弟啊,我们别来无恙……”
白如玉听李浪这么说,知道他有自己的安排,便没有再问,只是淡淡地朝苗人奉道:“哦,别来无恙。”
随后,他便带着李浪还有苗人奉,往马车而去。
还没迈开步伐的许久冷眼看着李浪远去的背影,跟上他的脚步前,冷哼道:“小子,别得意,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
心里打定主意后,许久便也跟着他们上车了。
……
……
李浪心情复杂,等回到王府,就支开了所有人,独自一人在房间里看书。
就算是许久,也用借口叫他在外面待着,不许到他的房间来了。
当然,到了吃晚膳的时候,还是有人要进来给他准备吃的。
王府的晚膳很丰富。
李浪让人将饭菜摆到自己的房间来。
白如玉一脸心事地守在他的旁边,看李浪吃饭。
李浪端着碗,见白如玉在,有些吃不下,便道:“如玉啊,这里没什么事情,你可以下去了。”
“王爷,我……”白如玉欲言又止。
李浪放下了筷子,问道:“怎么了,从衙门离开,你就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白如玉纠结了很久,才开口道:“王爷,那个许久到底怎么回事,他是什么人,你怎么会让他进我们王府?虽然这种事,我一个手下,不该问那么多,可我还是替王爷担心啊。”
李浪对此早就有说法了。
他想了想,道:“许久,他是我在外面买来的一个帮手,这个人你别看他年纪大,可很忠心,我一直让他在外面住着,给我办一些私密的事情,所以你没见过他,也不奇怪啊。”
白如玉恍然,随后又问道:“那苗人奉呢?他可是采花贼啊。”
李浪笑了笑,不答反问道:“已经被没收工具的采花贼,还是采花贼吗?我不过是看在他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才打算留下他的。何况,我刚刚收了萨冲,此人的来头,依然深不可测,咱们身边,总要有个轻功好的人,监视他吧?”
白如玉听到这里,终于明白了,他说道:“王爷思虑之深,属下望尘莫及,方才,是属下多虑了。”
李浪重新拿起筷子,说道:“我知道你的好心,也不算多虑。”
正当李浪准备开始吃饭,一道愤怒、具有穿透力的怒吼声,从外头传了进来。
毫无疑问,能发出这么大声,犹如老虎咆哮的人,只能是王府里那个浓眉大眼的黑齿熊之了。
李浪和白如玉相互看了一眼,一同古怪道:黑齿熊之怎么了?朝谁发那么大的火呢。
李浪带着白如玉出来时,正好看到这么一副场景:
院子的大门外,黑齿熊之和许久怒目而视。
李浪一脸严肃地看着他们,问道:“出什么事了?”
黑齿熊之一见到他,便告状道:“王爷,这鸟厮好不讲理,俺不过打算进院子,和你汇报一些事情,可他却在门外阻拦着,不让俺进来。”
许久淡淡地道:“难道我说的不对,王爷刚刚吩咐过了,不让任何人打扰他,你未经王爷同意,便想进院子里,那不是不守规矩吗?”
王府之中,能不受规矩束缚的就三个人,管家黄鹤,侍卫白如玉和侍卫黑齿熊之。
黑齿熊之自然就是那个不受规矩束缚的人,如今被萨冲如此一说,心中难免有了怒气。
他黑脸涨红,大声道:“我不是,我不是,我以前……”
“你以前怎么了?”许久冷冷地笑道:“以前王爷纵容你们下人,可以在王府里肆意胡来,那是因为王爷当时有病在身,王府中又少了能够管教你们的人,如今王爷的病大好了,又将我调了回来,哼,从此后,哪里容得你们,在府里撒野?”